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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前,道:“爷,出了何事?”主父堰忍痛道:“只是跌了一跤,莫要声张。”望望榻上,雪舫睡得正熟。十三娘毕竟在风尘中打滚惯了,晓得不会这样简单,但那是客人的事,与她无关,她道:“爷有何吩咐?”主父堰道:“烦请十三娘为我雇顶小轿,就停于后门,让两个龟奴将我抬上去。”十三娘答应下来,摇着团扇出去了。

未几,十三娘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健壮龟奴,一人一边,把主父堰抬了出去。十三娘探头望向榻上,道:“小心着点,那位爷可不是好相与的。”雪舫身子一僵,玉面滑下两行清泪。主父堰寡情薄幸,她早已知晓,但却还是情根深种,无法自拔。十三娘轻叹口气,掩上房门,下楼去。雪舫转头望向窗外,不觉间,又飘起纷扬白雪,拍打窗台,星星点点,仿似她的心情。

却说主父堰乘着小轿离开紫堇楼,一心想着回家将那玉势取出。好容易熬到家的后门,打了赏钱,在雪地里站得挺直,冲门内大叫道:“长春,长春,快出来扶你爷爷我!”里面跑出个白胖小子,圆滚滚,肉嘟嘟,倒也可爱。胖小子见了主父堰,忙过来道:“少爷,昨日您上哪去了?大少爷找您呐。”主父堰不耐烦道:“别管了,快扶我进去!”长春讷讷应着,手扶于主父堰腋下,将其提起。

“大哥找我何事?”主父堰忍痛问道。长春挠挠脑勺,道:“不晓得,不过我还从没见过大少爷生那么大的气。”主父堰听了,心中暗道不好,忙问:“大哥现今正在何处?”长春道:“今日说是钱庄有急事,一大早便出去了。”主父堰暂且放下心来。

进到内房,主父堰将长春打发走,躺在床上,后庭钝痛,闭眼,跟死了没两样。睡得迷糊,听到花厅传来细微声响,竖耳倾听,却是两人正在办事。只听其一道:“先生,少爷他......”耳熟得紧,细想下听出是自家书童苕紫的声音。另一人道:“好孩子,莫操那份心,你家少爷现在,可是有心无力呢。”主父堰一听,火冒三丈,欲爬起,却痛得紧,瘫倒在床。

这当口,花厅两人弄将起来,衣裳落地声听得主父堰下身发紧。只听那人道:“乖孩子,暂且忍耐下,别发出声音呐。”苕紫“嗯”了声,便没了声息。那人又道:“将手搂住我的脖子,对,好孩子......”一阵亲嘴声,啧啧作响。主父堰听得欲火升腾,只恨下体疼痛难耐,不能乐一番。他挪近隔间的纸门,舔破一点,将眼凑近。花厅的躺椅上,坐了两人,一是苕紫,脱得精光。那苕紫也是个眉目清秀的童子,此时愈加魅丽。另一人背对纸门,衣裳齐整,看不见容貌。只听那人吟道:

胭脂红,花镜彤,美人懒起梳妆笼。

玉容娇,欢情好,五陵公子,朝秦暮楚,笑、笑、笑。

秋霜降,花迟暮,伤心黄菊泪蛟透。

身失依,心断欲,满腔情意,一把黄土,罢、罢、罢。

苕紫道:“先生为何吟诵如此伤悲之词?”那人道:“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休要分神,等下莫要开口......”“是......”苕紫似被迷得入骨,诺诺应道。

那人盘腿若老僧入定般坐于躺椅,将苕紫抱上膝,跨腿于两侧。他道:“今日是先生与你上的第一课,你可好生学着点。”声音若早春二月的杨柳,柔情蜜意,尽在不言中。饶是情场老手的主父堰,光听那嗓音,便差点把持不住,往下身一摸,那条大早已竖起,亵裤湿了一片。苕紫一个小小书童,早已失了魂,软搭于男人身上,任那人为所欲为。

“饱暖思淫欲,这淫嘛,虽为卫道士所不齿,却乃是人之根本,娈童艳女,香肤柔泽,貌丽颜清,谁人不爱。”那人微微转动身子,边道,边扳开苕紫那两片白嫩臀肉。那红艳后庭张吸着,正款款相邀。男子倒了点槐花油在手,涂进去,接着解了裤带,掏出孽根。主父堰细看,那大长约八寸许,竟比自己还长,看得主父堰眼红不已。

苕紫把手往那阳物一摸,又热又硬,心下暗惊,想道:“为我家少爷换衣时,看他已是极大的,不想还有更大的。”那人把阳具拿在手里,对准苕紫屁眼,用力挺入。苕紫哎呀一声低唤,似是被针刺了下,身子抖动起来。那热铁并未全进,尚留三存些许在外,苕紫疼痛难忍,又怕出声,惟有紧咬下唇。那人摩挲着苕紫若青芽的性器,渐令其受用,那痛感也消下几分。那人见苕紫已觉爽,便再挺进,那根八寸多的家伙全数进入,苕紫脚也软了。那人将苕紫两腿交叉围于自己身后,手托起臀部,开始上下抽送起来。

苕紫乃是童身,哪里经受得住,不一会便目光迷离,竟已半昏迷,只那手还紧紧巴住男人的脖子,不肯放松。那人将苕紫操了个透,末了,方泄了一回,而苕紫已无精可泄,陷入昏迷。

那人将苕紫轻放于躺椅,小心盖好锦衣,整好衣装,转身往里道:“这招叫做莲花式,乃取自观音莲花座之意,你可学会了这招式?”

第四回风流书生情难自禁娼优狡童争奇斗艳

上回提到那人面向主父堰所在之处,主父堰定睛细看,顿觉怒火冲天,却是紫堇楼的那个混蛋。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更何况此仇人乃生平最为痛恨之徒,主父堰忘了身下伤痛,推开纸门便往邢愚玑扑将过去,终是体力不支,脚下一软,眼见便要倒落在地。那邢愚玑不知何许人也,似是料准了主父堰的行动般,悠闲站立,待到主父堰软倒,自动向其投怀送抱。

主父堰被其抱住,又气又急,青白面色亦发红,欲挣脱却不得,惟有挂于其身上,双手紧掐住其之臂膀,似要生生捻断,只是力量终小,奈何其不得。邢愚玑突微笑,那笑比屋外的雪更冰。

主父堰被其抱住,渐不再挣扎,却闻到邢愚玑身上散发的清幽冷香,那沁人香气,似掺了春药般,又像会勾人魂魄,令人不禁为之心神荡漾,魂摇影动。闻着那冷香,主父堰的怒火也消散了些,风流毛病又犯了,心中暗道:“这么个人物,若能让我好好操上一番,也不失为美事一桩。”心下想着,那手竟摸上了邢愚玑的脊背。邢愚玑似是摸透他的心思,冷冷一笑,手潜进主父堰那翘臀,两指伸进臀缝,使力一捅,主父堰痛叫一声,屁股又开花,两腿间留下红稠的血水。邢愚玑手一挥,将其扔到花厅的春凳上。主父堰一屁股坐在凳上,后庭阵阵锐痛,只把个风流公子痛得面容扭曲,却死死咬住嘴唇,不想于那罪魁祸首跟前丢丑。

邢愚玑见其忍痛的样儿,整整衣裳,伸手自颈后拿出把折扇,“啪”一声打开来,闲闲摇着,微笑道:“又见面了,请容在下自报家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