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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新愁。

声调凄切,谁家春闺怨妇人,为那离人伤春悲秋。邢愚玑正欲上楼安慰一番,却听一男子在房里道:“我的亲亲,别老吟这些伤心曲儿,让我好生疼爱你罢。”雪舫吃吃笑道:“还不是官人您要奴家吟的,倒怪起奴家来了。”男子笑道:“是是,小生这便向心肝儿赔罪,快点儿,急杀我了!”只听雪舫惊呼道:“官人莫急,哎呀,官人......啊......不要......嗯......啊”最后,化作一句甜腻长吟,闻者莫不面红心跳,两股战战。

邢愚玑悄推开门,花厅无人,只地上落满粉色与白色衣裳,上绣细碎花瓣,屏风上搭拉着一件雪白狐裘,毛色纯净,价值不扉。

“官人......啊......慢些儿个,太大了,怕是要弄坏的......”屏风后传来莺声燕语,讨饶声声,惹人怜爱。“我的乖乖,看你这番可人样,叫我怎生忍得?”那屏风乃纱制,半隐半现,邢愚玑凑近看,屋内的春凳躺了两人,皆是赤条条。上面的是雪舫,手撑着春凳两边,双腿分开跨坐于上,一足并起,搭于下面人的大腿,一足悬空,放于身侧。雪舫发丝尽散,垂落于地,遮住下面人的脸。

邢愚玑走出屏风,敛手站立一旁,静静看着。雪舫觉出有人,睁眼看是相好的,刚要叫,邢愚玑竖起食指示意其噤声,雪舫方闭嘴。与之欢好者,便是主父堰,他完琴童,欲火一发不可收,出来觅食了。紫堇楼花魁雪舫虽艳丽媚人,但与主父堰之前所交之人相比,稍嫌逊色,只是床上功夫实在了得,把个浪荡子拴得死紧。

这会儿,主父堰闭目仰躺于春凳上,两腿微张,膝盖抬起,双手托住雪舫温润如玉的屁股,胯下孽根插于那隐秘花园。那雪舫下体若刚出笼的馒头,软绵绵,白胖胖,摸上手润滑如丝。主父堰按住雪舫,往死命里,顶得雪舫面色潮红,紧咬下唇,贝齿间不时漏出低哑呻吟,听在主父堰耳中,分外受用,愈加不顾她好歹,任意狂浪,那有半分惜玉怜香之心。狂干百来下,待云收雨毕,雪舫已瘫软于凳上,主父堰亦气喘吁吁,靠着歇息。

邢愚玑快步上前,将雪舫抱起,雪舫睁眼道:“先生......”被邢愚玑制止。轻抱至榻上,盖严实了,亲额道:“好生歇着罢。”雪舫点头,闭目睡去。

这边厢主父堰光身躺着,屋内虽有火炉,却还是觉得冷,不愿睁眼,道:“宝贝儿,帮我盖条棉被。”话音未落,一只手伸过来,冰冷透骨,按在孽根上。主父堰冻得哆嗦,大竟又竖起,他道:“心肝,你怎么......”他睁眼,看到面前站着个姿表瑰丽的美男子,先是一惊,随即暗道:“常听人言道,我已是长得极好的,却不曾想还有如此精彩人物。”邢愚玑温雅笑道:“这位兄台,雪舫疲累至极,让小生为你效劳罢。”主父堰被那笑迷了眼,以为是龟奴,方欲起身,被邢愚玑按下,握住那条,主父堰“哎呀”一声软倒在凳上。

邢愚玑笑得温和谦恭,主父堰胯下被其侍侯得正爽,闭眼道:“你手上功夫倒是不错,以前怎没见过?啊......对,就是那里,嗯......”邢愚玑收敛笑意,面罩寒霜,另一只手由袖中掏出一撮银色丝线,细幼得几近看不到。

主父堰仰躺于春凳上,双手平放身侧,两腿微曲。邢愚玑将线慢慢穿过其膝弯,连住手腕,于胸前绑个活结,搌在手中。主父堰觉其停下,胯下不满,睁眼道:“你怎......”邢愚玑冷冷一笑,手上一拉,那线收紧,将主父堰捆绑起来。主父堰想要挣扎,奈何那线虽幼,却强韧,勒进皮肉,只把他痛得孽根软下去了。

“堆雪之臀,肥鹅之股,乃全身最美最佳之所,所谓后庭之花,隐秘之所,便于那两卞臀肉间,楚楚可怜。”邢愚玑边讲边抬起主父堰的左腿,将其翻转于春凳上,以手抚臀,肌滑若凝脂,触之心荡神驰。至龙阳处,则啧然水滑,却是精水流下,润湿之故。主父堰惊吓之余,扭动手脚,奈何两边手与足,皆相连绑缚,两腿大开作跪拜之姿,动弹不得,惟有破口骂道:“何物狂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快快解开,我还饶你一命!”

邢愚玑伸进一指,畅通无阻,内里滑不溜手,妙不可言。饶是阅人无数如邢愚玑,亦觉下体涌起热潮。主父堰吃痛,哼唧道:“痛杀我也!你暂且记住,终有一日,我必双倍奉还!”邢愚玑冷声道:“今肉随砧上,你倒还伶牙俐齿得紧!”再并一指,只把个风流种子痛得唉唉直叫:“别动了,真会痛死的!”

邢愚玑抽出手指,把主父堰的穴摆得端端正正,解开裤带,直接将鸟子撞进去。才进了个头,那主父堰哪受过这等对待,早痛得哭爹喊娘,失声叫道:“不行了,我要死了,真要死了!”闭目合眼,竟真晕死过去。邢愚玑对奸尸没兴趣,遂拔出大,上面沾了红白之物,煞是撩人。细看主父堰的屁眼,竟开裂流血,内中流出无色骚水。邢愚玑啧啧称道:“人虽没用,倒有个绝妙后庭花!”遂解开主父堰,由梳栊取了支三指宽的玉势,借着红白物的润滑,插进主父堰的屁眼。主父堰吱了声,手足颤动下,又死过去了。

邢愚玑抚上其青白脸颊,眯眼道:“等你慢慢习惯后,我再弄它一个翻江倒海。”主父堰昏迷中似有知觉,微微颤抖。

第三回痴情女梦醒春情阁小书童初陷云雨劫

上回提到主父堰被得晕死过去,待其幽幽醒转,发觉安然躺于榻上,旁边的雪舫,光着脊背,煞是可人。主父堰欲动身子再来一炮,想抚摩下那片雪背,却疼痛难忍,那隐秘私处像被刀子割般,疼得欲死。将手往下摸去,面色一白,原来屁眼内塞了东西。

身为男子,最屈辱的莫过于此了,主父堰恨意难消,几欲咬碎满口银牙,暗道:“便是寻遍天涯,我也定要抓到你!”不想雪舫看其丢丑,起身欲走,却撕裂般痛,惟有紧咬牙根站起。扶助床栏,两股战战,寸步难行,无奈下挪到屏风后头,伸手往屁眼抠进去,只把他痛得泪涕横流。抠了半天,只弄得满手血水,那玉势竟似长在里头,纹丝不动。

主父堰撕了几条白布,包住下身,再扯过屏风上的狐裘,遮住光溜的身子,咬牙坐于春凳上,对门外叫道:“十三娘可在外头?”过了一阵,房门开启,门开处,走进一位半老徐娘,艳红锦袍,薄施粉黛,一双丹凤三角眼微眯,端的是风情万种。这便是紫堇楼老板,当年红透京师的优伶十三娘。

十三娘摇着团扇,绕到屏风后,见主父堰白着面皮坐于凳上,身下有几滴血,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