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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扭动起来。赤裸的肌肤一被触碰就阵阵刺痛。就像全身都变成了性感带。想被触碰更多。想要更加舒服。

啪嗒、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有谁在大声叫喊「你、你们在做什么!」。

这些都无所谓了。河内抓住放在腰边的手,引向自己的胯部。把那手按在自己的阴茎上,「要揉搓」用自己都觉得恶心的甜腻声音央求道。

「河内、你到底怎么了!」

还听到了野中的声音。那里被紧紧握住,大力地撞击腰部。

「啊啊嗯、好、好、那里好棒。给我更多、更多、更多」

被揉搓着性器狠狠操干。快感从脑门直窜脚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都听不到了。似是灵魂脱壳般轻飘飘的,眼前只剩白茫茫的一片。白色世界遗弃了自己无限扩大……河内就那样失去了意识。

窗外下着雪。从昨天起就时下时停,早上电车稍微延迟了。在灰色阴沉的背景中,路上的人一个个都是弓着背走路。

在咖啡馆的靠窗座位呆呆地眺望外面景色的时候,看到犬饲快步走过眼前。就这样快速进入了店内。然后从河内的斜后方靠了过来,调整凌乱的呼吸,浅浅低下头「谢谢你联络我」。依然带着甜腻好闻的香气。可这也让他背脊发颤。

「啊、没什么……正好收到你的短信。工作、不要紧吗?」

「请了两小时的假」

营业员假装跑外勤的话没道理出不来的吧……这么负责还真是很有犬饲的风格。

「可以坐你旁边吗?」

「请坐」

失礼了、就像是跟客户初次见面一样,犬饲慎重地坐在他身旁。彼此间靠得这么近,自那次做爱以来还是第一次。

……那天,原本一直很有效的抑制剂起不到作用,大大散播发情期荷尔蒙的自己被犬饲强奸了。撞见这一幕的,是经理部的部长和自己的上司野中。

覆在自己身上的犬饲被经理部部长扯了下去。河内被经理部部长和野中合力抱了起来,坐平常没有使用的业务专用电梯到达一楼,从后门离开公司送往医院。跟犬饲做爱后荷尔蒙变淡了,所以才能受到α野中和β部长的照顾。考虑到叫救护车过来会引发骚动,两人是私下把他带走的,河内为此很是感激。

做爱途中就失去了意识,等清醒过来人已经躺在了Ω专用的门诊病床上。主治医师向陪同过来医院的野中和经理部部长解释说河内以往都能完美控制发情期,这回的失控只是个例外。因此证明他不是忽视了发情期的自控,也不是有意图地勾引犬饲,野中和经理部部长决定把这件事当成意外事故给压了下去。所以当天会议室内发生了什么事,就只有在场的四位当事人知道了。

虽然控制住了heat,但屁股受了伤而不得不使用比平常还要多好几倍的抑制剂,被主治医师要求留院几日观察是否会出现副作用。

犬饲第二天就去医院探病。问看护师能否让他进病房时被拒绝道「今天状况不好」,但过了段时间又来了。心知他见不到面还会一直过来,就郁结地让他进病房了。来探病的犬饲双目通红脸色铁青,跟河内对上视线就低下头细细发抖。

「真……真的、非常抱歉。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我知道这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

……昨晚一夜没睡。盯着天花板想着自己一生都摆脱不了发情期,绝望感侵蚀胸口溢出了眼泪。被强奸的画面也断片式地浮现在脑海。明明不想回忆却还是能想起来。即使关闭思考也会突发性地浮现出来。每到那时就会恶心呕吐。跟高中时的吉野一模一样。被他人看着也能平静地继续下去。对不受发情期控制的身体恨得不得了。好丢人。太难看了。干脆去死吧。

憎恨那时闯进来的犬饲。可他也不是抱着恶意的,是来救自己的。即使他把河内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中……

本想等见到犬饲后至少要责骂他一句的,但一看到铁青着脸呆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一下子就觉得他很可怜了。犬饲也不想跟男人做爱、不想过来这里的吧。

「别一副死了父母的表情啊」

河内勉强笑了笑。犬饲微微抬起头。

「我没事的。突然控制不住发情期,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这次的事,我们就都当成事故忘了它吧」

犬饲再次低下头,右手紧紧握住左手腕。

「我知道河内前辈的荷尔蒙对我来说魅力极强。我是α,但我对Ω的荷尔蒙有忍耐力,也对自己的理智很有自信。昨天也是,打开门的时候还能控制得住。可是因为走廊的窗开着,风吹过来把门给关上了……从我直接吸入荷尔蒙起就变得不正常了。明明想着不行了不行了,头脑也很清楚必须要离开这里,可我就是控制不了……」

不愿回想的画面再次复苏了。

「真的很抱歉。那个……身体没事吗?」

这不是一句社交辞令,从他眼睛就能看得出来。

「还好。我身体也挺强壮的」

屁股有点痛,不过也仅此而已。老实说,心受到的伤害比身体要大得多。在别人面前跟男人做爱……还失去了消除发情期的机会……

「请让我做点补偿」

认真的犬饲。可是不管接受什么补偿,失去的东西也都回不来了。就是这么回事。

「不用了」

「可是……」

「老实说,我现在就想忘记昨天的事」

犬饲面颊僵硬,「是……这样吗」咬紧了嘴唇。

「所以啊、能请你回去了吗?虽然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可一看到你的脸我就会想起来」

犬饲回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后,河内思索了起来。发情期没有做避孕措施就跟α做爱了。有怀孕的可能性。本能好好抑制住的发情期竟会那样大暴走……要是再出现这种状况,他该怎么处理才好。如果又在别人面前做爱,那就真的要让别人杀掉自己了。到底是谁创造出了Ω的。为什么神要创造出会怀孕的男人和发情期呢。绝望和不安交互袭来,感觉就快要发疯了。

按照预定,河内两天后出院了。公司那边本来就请了三天假,没有问题。

公文包依然放在桌子底下,手机也留在包里面。也可以回去拿公文包的,但他现在还处在发情期,害怕得不敢回公司了。有想过芹奈也许会联络自己,但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又该拿什么脸面对她……不想见她。

三连休的最后一天,芹奈给他送来了落在公司里的包。她是来到了玄关前,也知道河内在家,没法假装外出了。芹奈看到河内的脸,歪歪头问「是不是瘦了点?」,随后又微笑着说「但比我想像的还要有精神」。

「因为联系不上你,就觉得很奇怪。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