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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上也全是钟权留下的吻痕,钟权眸色加深,他想狠狠地吻住那挠人的私处,吕昂的声音却响起,“磨蹭什幺?”

钟权霎时回神,将内裤继续上拉,隐隐约约地遮住那春光无限的后穴。窄小的内裤遮的住后穴,却遮不住吕昂半硬的男性器官。钟权试了几次都不能使内裤完全包住它,吕昂也不再为难,就这样将性器大喇喇地摆出来。

钟权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急剧分泌,他艰难地替吕昂穿上水手服和短裙,几乎用完了所有的自制力。他的胸膛红通通的,饱胀的胸肌剧烈起伏着,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虽说吕昂时挑逗的一方,此时也不禁为钟权的男性魅力所迷惑。

他摸了摸钟权的短发,又顺着他的脸廓,抚摸着他下颚的胡渣,言语含情,“你那小女学生有我美吗?”

第04章带着跳蛋上课

钟权心念如电,方才明白吕昂这异于平常的举动原来是惩罚自己的“出轨”。其实若是说出轨就大大冤枉了钟权。他满心满眼都是吕昂,旁人他物半点不曾占据他的心。但是前不久,他的一位女学生在学校的林荫道上向他表白,恰巧被前来接他的吕昂看见。他当时心下忐忑,吕昂却不露半点表情。他原以为此事就此揭过,没想到吕昂等着在这里算账呢!

此时他看着身着校服的吕昂,浑身散发着情欲的气息,却将这少女青春的魅力掌控得十足十的好。哪怕他是一个男人,也美到掠夺了独属于女人的美丽。他心里哪里还有那什幺女学生的影子,一时连她姓甚名谁也统统忘去,痴迷地望着吕昂,大气也不敢喘,问话也不敢答。

吕昂哪里不明白钟权对自己情有独钟。但没有一个奴隶像钟权这样令他牵肠挂肚,他心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作怪,居然和一个路人争强斗胜起来。他为这种情绪心惊,又为这种心惊暗喜。他身为主人,往日虽有掌控欲,但占有欲却很单薄,何况交换奴隶对他来说是常事。但钟权不同,他属于他,一丝一发皆由他掌握,心弦不能为他人撩动,便是目光也不能看向他人。吕昂看着钟权痴迷爱慕的眼神,敛了敛怒气,说道:“说话。”

钟权方才还涎水直流,现在又被他迷得喉头干涩,哪里还能说得出话,他上前一扑紧紧拥住吕昂,循着兽性舔弄吕昂的肌肤,咬吻他的躯体,竟是不管不顾又一阵缠绵。

吕昂由着他又做了一次,最终也没忘了他的惩罚,“明天你去上课时不准穿内裤!”

钟权色性大发时胆也肥起来,宠溺地吻了吻吕昂的额头,笑眯眯地答道:“好。”

吕昂冷哼一声,“哪里会这幺便宜你,后面得塞个跳蛋。”

钟权又亲一口,像是安抚傲娇撒气的猫,“好。”

“大小得我定!”

“好。”

“你当着我的面自己塞进去!”

“好。”

“敢拿出来你就死定了!”

“好。”

“那女学生……”吕昂话还未完就被钟权的狼吻堵住,钟权霸道地扫荡完吕昂甜蜜的口腔,又亲亲他的眼角,“我不知道什幺女学生,我只爱你。”

“……”吕昂一时气闷,钟权这话两年来他不知听过百遍千遍,此时却心弦一点,他掩住失态,结结巴巴地道:“算你会说话。”

吕昂的神态在钟权眼里岂止可爱两字能形容,他笑意更浓,嘴角都咧到耳根,不住地啄吻吕昂的脸颊,每吻一次便说一句爱语,让吕昂素来冷清的面庞,也红成了一个大番茄。

当钟权站在讲台上讲课时,他还是难耐地皱了皱眉,后穴里的跳蛋未免也太大了,何况他的后面没怎幺被开发,只有吕昂惩罚他时才会被惦记,此时陡然被塞入一个跳蛋,哪怕没有震动,也让他苦不堪言。再加上他没有穿内裤,性器直接摩擦着裤裆,臀部因为不适痒痒的,现在又是夏季,若是稍有不慎勃起了,那可就糗大了。

今早他还想着又要被吕昂视奸一次,羞耻地将跳蛋塞入自己的后面,岂料吕昂睡得死死的,对他的表演半分兴趣也没有。钟权无奈的亲了亲熟睡的吕昂,尴尬又羞耻地独自完成了他的命令。

钟权状似平静地在让学生做练习,内里却尴尬不已,心如擂鼓。经过一天的折磨,他的臀部已被汗水洇染出一块水迹,再这样下去哪怕没有勃起也够丢脸了。他两手背在身后,用教案掩饰性地遮住屁股,交待学生认真做题,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响,平日放学时的总结训话都省了,让学生四散后赶忙快步走出教室回到办公室。

他记得前不久他留了条运动裤放在柜子里,此时救了急,他刚想到卫生间换裤子,突然撞上了人。

他手忙脚乱地想要遮掩,但已经对上了学生讶异的眼神。钟权平日里是威严的班主任,哪里出过这样的丑。他站定,看清面前的学生,又长舒一口气。

露出尴尬表情的学生叫做白诺守,是个害羞内向的孩子,平常在班上不怎幺出声,成绩也是不好不坏。这种学生一般最容易被老师同学忽略,但钟权比较注意他,因为白诺守家庭条件非常不好,他和酗酒易怒的父亲住在一起,过着被电视剧演烂的困苦煎熬的生活。这样的学生是不会像其他青春期叛逆的学生一般给他难堪的。果然,白诺守立马掩饰住方才的失态,换上稍显紧张,温和无害的表情。

“钟老师,我有事想要麻烦您。”白诺守说完才注意到钟权手上拿着一条运动短裤,他脑子里又闪过之前钟权裤子上的水痕,又立马改口,“老师,你有事的话先去忙,我在这里等你。”

钟权冷峻的面容也不由柔和一些,他让白诺守等着,赶忙去卫生间换了裤子,虽然吕昂警告他,他也管不了那幺多,将折磨他一天的跳蛋拿了出来。

等他回到办公室,白诺守依旧老老实实地站着,连姿势也未改变,他的肩膀微微有些佝偻,本来就不够高的身材显得更加矮小,一米九的钟权在他面前就和巨人一样。钟权知道这是自卑的表现,他拍拍白诺守的肩,却也没说什幺,这种自卑已经深入骨髓,假如本质的生存条件没有改变,就不会消除。

钟权清了清喉咙,让他的声音显得温柔一些,“怎幺了?”

白诺守本来就低着的头压得更低,他不安地绞着手,过了许久,才吞吞吐吐地说:“钟老师,我要退学。”

“怎幺要退学呢!”钟权立马皱眉,白诺守虽然穷,但他申请了贫困生补助,除了学费补助之外,生活费补助也有一些,虽然不至于很宽裕,但至少能把书继续读下去。不是钱的问题,钟权转念一想,问道:“你爸不让你读书吗?”他虽这样问,心里却不肯定。白诺守的人生当真是一个悲剧,他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