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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毫无动静的他,判断他是晕过去了。于是俯身用力,扶起他沉重的身体。

岂料刚拖拉着他走出一步,就被狠重的一拳砸中了脸庞,鼻梁上金丝眼镜登时飞了出去。

半张脸迅速地肿胀充血,左轶捂着脸退后一步,看着大口喘气、满目杀意的陈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不谨慎常年健身的人,肺活量总是很大的。

那么接下来就要难搞一些了,他一边想一边木着脸走上去,迎着陈晟的拳头矮了身,躲闪之后已经斜跨到了陈晟背后,拿捏着力道,一掌拍中了他的督脉穴。

陈晟哼都没哼出一声就倒了下去。左轶跨前一步接住陈晟瘫软的身体,因为太重,还接连踉跄了几步。

他小心翼翼地把昏死过去的陈晟翻过来检查了一下,他第一次有些忐忑,担心力道拿捏不准,把陈晟拍傻了。

这很重要。傻了,就没那双眼睛了。

陈晟看起来没什么事,只是突然被击中穴位,眼泪不自觉地淌了出来。冰冷的水珠湿了左轶一手。短短的睫毛被染得濡湿,黑扑扑的带着性感的阴影,配着微翕的挺拔鼻管,看上去像被雨淋湿的雕像。

左轶手一颤,觉得这场面美得不像话。

他谨慎地将麻醉剂重新捂到陈晟口鼻上,让对方再吸了一会儿。然后捡起自己的眼镜,拉过陈晟的背包挎到自己背上,弯腰扶起陈晟,走出楼去。

他在人烟稀少的街上,打了一辆出租车,说这是自己喝醉的朋友,便直接坐回家去。

刚刚搬来的新家里没有太多家具,房东留有一些简单的桌椅床,他自己添了几个柜子。左轶将陈晟半扶半抱的弄进卧室,丢上床。他退后一步站在床边,看着那高大的身躯被楼梯角擦破的额头还带着血丝萎靡地瘫软在自己床上,突然心跳快得抑制不住,无法言语的激动,像幼时第一次抓住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巨大螳螂,马上就可以将它的足和翅膀一根一根撕下来。

陈晟是在屁股的剧痛中醒来的。麻醉剂与被击中后脑的双重作用,使他头痛欲裂,但那都比不上后面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感,像烙铁,沿途烫穿内壁,一点一点毫不迟疑地、匀速地往里探入。

眼睛还未睁开,就听见呻吟声,嘶哑而痛楚。昏沉沉地随着莫名的动作而摇晃了一会儿,他才勉强能判断出,那竟然是自己的声音。他微微开合干裂的嘴唇,尝见唇角的血味。

几乎是在尝见那铁锈味的瞬间,他的神智迅速地回复。不自觉的粗重呼吸声猛地一滞,呻吟声戛然而止,他赫然睁开眼,煞气逼人的目光投放到左轶的脸上。

戴着镜片破碎的金丝眼镜、标准变态的脸,左半边脸还肿着,是他那一拳的结果。

左轶几近痴迷地欣赏着他睁眼的那一刹那,享受着那双充斥着杀意与戾气的眼神停在自己脸上的瞬间。当然,这一切的美妙都无法从他木然的神情里体现出来陈晟看到的,不过是一张变态瘫痪而冰冷的脸。

陈晟一抡拳就要再砸上去,手却只是无力地晃了一晃。他听见铁链啷当的声音,十指颤抖着挣扎了许久,才能勉强握出拳头的形状。

他喘息着,竭尽全力地要绷紧全身的肌肉,却毫无办法,他连手都抬不起来。

“尼玛……你给老子……下什么药……”他咬牙切齿地道。每一句话都十分艰难,舌头疲软,每一个字都含着水被他咬出的血液和他口中不自觉淌出的津液。

左轶太满意他此时暴怒狠绝的眼神,他迎着那目光看回去,一边欣赏,一边用冰凉的手指揉按着陈晟的穴口,使劲掰开肌肉结实的臀瓣,把自己更深地埋进去,慢条斯理地道,“肌肉松弛剂。”

陈晟的目光烧灼了火,那种冷意与杀意,放在平时,几乎能令与他对视的人战栗发抖。可是此时,在左轶的视野里他周身赤裸,宽肩窄臀,健美流畅的肌理滑得好似金色的绸缎,双手与双脚被垫皮的镣铐与铁链死死束缚,成大字型拉扯着分开,大开的修长双腿间,是正被逼紧紧含住左轶凶器的穴口用此时的姿态,再配以这种眼神,左轶也开始战栗发抖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难耐的激动与兴奋。

“你妈逼……唔!”陈晟还要再骂,那个粗大的不成人形的东西已经狠狠地撞了进去,几乎将他捅个对穿!

陈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满额都涨起青筋,剧烈的痛感令他浑身都激烈地颤抖与麻痹!他隔了约有两秒,才恢复神智,艰难地低头往下望左轶正将整根祸害人的凶器缓慢地往外抽出。陈晟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至少有二十七八厘米的怪物,粗得他妈的跟马鞭一样的怪物!血肉模糊地从自己下面退出来!他被捅裂了,完完全全地捅裂了!他简直不能相信那种玩意儿竟然进得去!

他身为圈内小有名气的纯攻兼纯渣攻,纵横花海十几年,黑洞菊花见过不少,却从来没见过这种马鞭黄瓜,尼玛重口味黄片里的黑人鸡巴才会长这样!

左轶继续双手着力,掰开他即使被捅了好一会儿、也仍旧窄小难入的后穴。沾满了白沫与血丝的大凶器再一次缓慢地深入,陈晟眼睁睁看着那根青筋暴露的东西又没了进去,耳朵里几乎能听见自己内部撕裂扩张的裂帛声。

裂帛只是幻觉。现实中,那是种滑腻而深沉的水声,就好像被缓慢但坚定地捅入细瘦针筒的粗大橡胶塞,带着滋滋的声响,一点一点深重地堵入,将所有的空气与润滑剂与血液,与那些拥堵推拒着的艳红肠肉,都狠狠地堵了进去。

这位强行以粗配细的注射医师左轶,面色木然,只有被破碎镜片遮挡的眼睛里看得见一丝光芒,是那种阴森而深邃的,好似废弃的枯井在深夜里诡谲的暗光。那是种疯狂的沉溺。他神情僵硬,却其实爽得无法自已。就像用最贴近灵魂快感的手术刀,剖开了一具他渴望已久的尸体,他在一点一点地撕裂那些肌理,即使被挤压得有些痛楚,但是剖裂的快感远甚于此。

陈晟痛得几乎晕厥,却在下一瞬又因为左轶退却的拉扯而被再次痛得清醒。撕裂的肠肉在挤压的作用下紧紧粘附在了那根凶器上,此时却不得不被拉扯着撕离,一点一点随着那怪物的退出而发出噗噗的挽留声,粘腻的水声带出更多的润滑液白浆与颜色怪异的血流。

药力令肌肉疲倦无力,连颤抖都只是间歇。陈晟起先还能断续地骂出话来,后来便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左轶不断地用手扳过他无力垂下的头颅,强迫他看向自己。陈晟如他所愿地,凶狠地瞪着他,也只能作出凶狠的眼神了,他连咬唇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微开合的嘴唇随着左轶的动作而不断地淌出津液。整个身体都不是他的,只有痛感,只有被烧灼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