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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得只能张大发出媚叫声的嘴唇,柔顺地贴在陈晟下体的青筋上,唇瓣蹭了一蹭,像是在迷糊中辨认出那是什么,便自发地伸出舌头,将湿润的龟头舔进嘴里。

陈晟拽着少年的头发重重地一顶,左轶便听见仿佛猪叫一般的闷哼声他觉得那就是猪叫。随着柱体的捅入,少年的嘴大大地鼓起,发出压抑的呻吟,而随着柱体的退出,那两瓣肿胀的唇瓣也跟着向前撅起,双颊凹陷,发出恋恋不舍的吸啜声,“呜……嗯……哼……哼……嗯……哼……”

左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唇瓣与柱体相连的位置,看着那青筋贲张的物事不断地退出又进入,退出又进入,近在咫尺的距离帮助了他的高度近视,被变形的眼球放大的画面一点一点清晰。他甚至能够看清陈晟大腿根部内裤包裹过的痕迹那里被晒出了清晰的分界线,内里的颜色比周围略浅,沿着腿根浅到腰侧,再一直蔓延到肚脐的下方。那个肚脐眼很漂亮,被周遭已经能够粗略看出六块腹肌线条的肌肉包裹,而呈现圆形略偏三角的形状。

他脑中开始嗡嗡地轰鸣,数学题的千万般公式在他眼前顺次炸开,然后是教科书里孔子双手合十的画像,也轰然炸开了,耳侧回响着自己早上默读古文时冰冷而毫无节奏的声音,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读悦)乎,不亦说乎,不亦说乎……

他将视线一点一点地下移,从陈晟的肚脐一直看到勃发的器官,再看到腿根,看到随着动作而收缩扩张的大腿肌肉,再沿着那漂亮的曲线看到横跪在地上的小腿,无不线条紧绷、充满着蓬勃的爆发力与动态汹涌的美感。他第一次发现人类的肉体可以这样好看。不,他第一次觉得一样东西好看。

身下的少年发出呜呜的呻吟,终于抑制不住地将陈晟的东西吐了出来,开始张大嘴“啊啊”地尖叫因为左轶突然加大了速度,开始他最后的也是最狠重的冲刺。他双手使劲掰开少年的穴口,将自己硕大的器官全根地退出,再全根地捅入,少年大开的双腿禁不住抽搐起来,腰肢颤抖得不像话,已经无法跟随着他的节奏而迎合了,口水滴答的嘴唇大大张开,别说完整的话,连一个有意识的词都拼不出,只能像个发声玩偶一样,在喘气的间歇地发出千篇一律的嘶哑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啊……”

陈晟放开少年的头发,任由他瘫在自己大腿上抽搐着呻吟,他没管自己高挺的下身,而只是将烟重新放回嘴边,一边慢条斯理地吞吐着眼圈,一边看着左轶突然疯狂的动作。

他注意到左轶的眼神用那种专注而入迷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他终于忍不住牵起嘴角发出一声冷笑。

他一边笑着,一边看着左轶的视线慢慢上移,从自己的腰部上移到胸部。左轶定定地看着他的胸口,那两颗因为长期地袒露运动而显得黑红的乳粒,很小,深嵌在肌肉饱满的胸前,一点也称不上美艳,然后左轶却看呆了,眼神与动作都愈发凶狠起来。

他更加觉得好笑,忍不住上前一步,一把抓起左轶的头发,将他的脸拉向自己,双目对视,他看到那双被欲望浸染透彻的眼睛里毫不避讳的渴求。

仰着脸看向他的左轶身体猛然一僵,顿了片刻,腰臀狠重地往前一压,定了小一会儿,再重重一压。

少年尖声哭叫起来,滚烫的东西接二连三地喷淋上他的内壁,他腿脚抽搐着绷紧了脚趾,双手在左轶臂上抠出各自抠出五道长长的血痕。

左轶张开嘴喘息着,高潮之后的目光有些迷离,但也只那一瞬,他继续喘着气,视线死死地定在陈晟的脸上。

陈晟森冷着目光与他对视,片刻之后,突然咧嘴哈哈大笑起来。

他拽着左轶的头发一把将他脑袋甩开一边,然后推了他一把,将他与少年紧紧相连的下体分隔开,然后看看那再也合不拢的、汩汩往外淌出润滑液、精液、尿液的糜烂洞口,冷笑道,“不错啊,眼镜仔,大开眼界啊。你快把这小子捅坏了。”

他看也没看左轶,而只是粗鲁地拍了拍那少年神情涣散的脸,“喂,杨真,大鸡巴捅得你爽不爽?”

少年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将头摆向一边,左轶以为他晕过去了,结果他伸出舌头仿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嘴里仍意识不清地喃喃,“嗯……大鸡巴……嗯……”

陈晟冷笑了一声,“贱货,还没被捅够?”弯腰轻而易举地就将那少年拦腰扛了起来,转身道,“我去给他洗洗上个药,真坏了就没得玩了。”

“这眼镜仔怎么办?”男生乙问。

“让他滚,”里间传来蓬蓬头水流的哗哗声,“他没胆子说出去。”

男生乙推了左轶一把,耀武扬威地,“听到没有?大发慈悲让你滚蛋,还不快点滚!你有种跟老师讲,老子剁了你的鸡巴……”

他还要再说,左轶已经背过身去摸索到了自己破碎的眼镜,也没理他的挑衅,木着脸将眼镜架回鼻梁上,将被扯坏的衣服裤子捡起来勉强套上,鼻青脸肿地,就这么沉默地走了。

他再没看到过深夜澡堂里的光亮,这群疯狂的不良少年毕竟还是有所戒备,不知道将狂欢的场所换去了哪里。他倒是在校内汹涌耸动的黑色人头里,再见过一两眼陈晟,头一次细心听过周遭同学一两句闲话,终于知道他和他身后那几个跟班是与他同年级的体育特长生,保送体育院校,所以成日里不学无术,无所事事,连教导主任都懒得管他们。

他每次都默默地跟着他们的方向走出几步,看见陈晟微昂的后脑勺,隐约还能听见他骄纵肆意的大笑,然后他就被汹涌的人潮淹没,渐渐地再也看不着了……

……

十年后。

左轶拖着一个老旧而体型小巧的行李箱,随着拥挤的人潮出了机场抵达大厅。

医院派了人来接他,同科室的一个呆呆愣愣的实习生,举着块牌子,看到他就一个劲傻笑,“左医生!这边!”

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实习生十分雀跃,“我看过您照片,一眼就认出来啦!左医生,久仰大名!我可崇拜您了!医院给你安排了住宿,晚上还有接风宴,您喝不喝酒?院长专门嘱咐了,大家都是医生,少喝一点,少喝一点还是可以的!哈哈哈……”

他森冷而略觉得烦吵的一眼看过去,那实习生的笑容就僵了,终于发觉这位享有多项研发成果、年轻有为的医学博士,似乎没那么好相处。

果然,左轶冷淡地开口道,“接风宴我不去了,我有事。住宿也不用安排,我不住医院附近,你送我到东区附近的租房中介。”

“啊?”实习生忐忑地问,“为什么住东区?那边离医院太远了,上班至少得四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