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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其实已经离杜萌的家不远了,只有一两公里就可以到。

杜萌见他停了车,便问,“怎么了?是车子出问题了吗?”

夏征在驾驶位上坐了一会儿,双手还握着方向盘。

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确认车子的性能。

最终说,“嗯是的,出了点问题,”杜萌听了也没多想,依旧玩着手机发短信。还以为这一切,只是很普通寻常的一切。

但夏征下了车,去后备箱放了什么东西,然后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站在门外,杜萌在车内看不到他的脸。

他不明白夏征此时在干嘛,不免又好奇又疑惑,弯下腰,伸出了半个头向外看,想看夏征在干什么。

夏征从高处俯视着杜萌的脸,静静的那么一两秒,不言不语,表情可谓是肃穆,然后他钻进了车里,关上车门,猝不及防地抓住了杜萌,抱住他,深深地亲了下去。

杜萌这下总算明白他在干什么了。

原来他是想猥亵自己。

他气得努力挣扎,这时候却听得夏征在耳畔说,“别动,你不是想要这个吗?我可以给你,乖,让我就摸一下。”

瞬时间,杜萌的脑袋都炸了。

夏征的那根东西抵在他那儿,硬如削铁的硬度,他愤怒得浑身都颤抖不止,自己什么时候掉了眼泪也不知道。

这时候夏征脱下了他的裤子,轻巧地剥下了他的内裤,然后抚摸上那一小根,稚嫩,又稍稍有些发硬的器官。

杜萌觉得这场景荒谬绝伦。一个和自己父亲最要好的朋友,却此时此刻在抚摸玩弄着自己的下体。

但是这一切对于夏征来说却好像显得自然且正常。

他碰触到杜萌极其细腻的大腿内侧肌肤,好像是盼望了很久,又像是带着某种禁忌不敢碰触。他留恋不止,却又急不可耐,不断抚弄,舍不得停下,然后把杜萌圈在自己怀抱里,禁锢着他,套弄他的分身,看着它在自己手里慢慢变硬,变直,变翘起来,用手指不断地刺激他的龟头和根身,杜萌的根器渐渐硬了,就像是生气了的小男孩,憋着一口气,横着脸,非常凶,但是这又只是一种纸老虎似得凶悍。他知道只要自己稍微一用力,就能让这个小男孩哭出来,让他憋着的一口气全部都泄了。

杜萌已经吓晕乎了,不明白夏征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样的事。

但是夏征却渴望这一天很久了,从他还没有见到杜萌的时候起,他在内心的某个深处,就一直在渴望着这样的事情。

他只是在杜萌身上,得到了如愿以偿。

杜萌甚至感觉到了在他帮自己手淫的过程中,他含住了自己的耳垂,细细地,又狠心地咬着舔着,麻酥酥的感觉从耳垂传遍了全身,杜萌忍不住哼了出声。

章12.

杜萌只是初尝情味的懵懂少年,不懂的东西还太多了。

但是夏征却早就成熟了,他眼里一早就有太多了不同寻常的色彩,但是一切只是因为杜萌年纪尚轻,还不懂得辨认那些颜色,所以跌入了他的陷阱。一切已经太迟了。

他干净又贪婪的眼神,对性天真和渴望,正好是夏征寻找很久的东西。

他把自己藏起来太久了,因为不敢随意的放肆,进入了成年人的游戏圈子,越池半步就是雷池,所以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性向。

但是这个年纪了,还没有孩子,不惹人怀疑吗?

杜萌现在落到了他的手里,他是不会轻易就放过杜萌的。

杜萌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官被严厉地挤压和刺激着,那种又像是模拟着性爱中的抽插又像是尖锐粗糙的沙粒磨砂的感觉,夏征帮他上下套弄抚摸,最后他甚至拉住了杜萌的手,邀他一起去碰触那男根。

他握住杜萌的手,带领他如何抚慰手淫,真正像是一位父亲在教导自己贪玩又经验不足的儿子。

杜萌扬起了脖子,如同曲项向天歌的天鹅,垂死挣扎在痛苦和欲望的边缘。

他不自觉地靠在了夏征身上,夏征从后面抱住他,他现在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了。

夏征舔舐着他的耳垂,用唇瓣含着,又用牙磨,看见杜萌在情欲之中闭上了眼,他索性捞起了杜萌身上的衣服,对准了一遍的乳首,便含了下去。

这激得杜萌轻易叫出了声。

感觉太强烈了,自己根本没办法控制。

况且他以前和学校的学长在一起的时候,对方从来没有帮助过他含这种地方。

杜萌只是一心痴想,喜欢上了对方,就去黏着人家,但是到底人家对他有没有同性之间的爱,不能保证。但是喜欢是有的。

不然怎么会帮他伺候着射了好几回?

杜萌喜欢极了这种感受,由此越发黏着对方,每每和对方在一起的时候,就恨不得自己没有了骨头,这个人都黏着,享尽这人生温柔欢愉之事。

他极其贪恋肉体的感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生缺乏关爱,到底是在家庭之中受到的关怀太少了。

只是那学长到底是不是真的同志?这个杜萌不曾关心,也没想到,只是单纯的喜欢那种被人伺弄,和人接吻的感觉。

他真的太重欲了一点,但是却无人觉察,就连本人,也不曾知道。

夏征看见他的第一眼,便犹如动物一般的直觉感受到,这个漂亮又寂寞的小孩子正等这自己去采撷呢。

由此他越发大力地吸弄杜萌的乳首,像是要吸出汁来一般,然后又用牙齿衔住,一点点地往外拉,惹得杜萌闷闷地重哼了好几声。

他知道这势必是让他爽极了,才会有如此反应。

他换了一遍继续刺激,继续舔舐吸弄,非要把杜萌的两颗红缨都吸挺立出来,颜色变得嫣红奢靡,才感觉心满意足。

章13.

杜萌到底是年轻,在还没有完全让他到达高潮的时候,他已经断断续续地,射了好几股精液出来了,但是他自己也觉得不够利爽,不够舒服,那种非要到达了最高处,才能得到全身心地由衷地松弛下来的那种快乐。他还未能攀登到,但是这时已经泄了。

夏征舔弄着他的乳首,又吸又嘬,好像在吃人间的至味。他把他渐渐放倒了,放在坐垫上,然后迫不及待地松开了皮带,拉下裤链,掏出了自己的枪,那一根又粗又长,杜萌堪堪瞥了一眼,觉得那根可以截到人的肺。

夏征的那里原来这么大……杜萌脑子清楚地想着。但是心里却隐隐生出一种兴奋和期待的心情来。在这种心情之中,连他自己的都不知道里面带着一种对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