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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新娘

BY:ORANGE

1.皇帝的阴谋

“女儿不要嫁啦,父皇!~~~~~~~”这算什么?只因为父皇一时的愚蠢,她贵为公主的千金之躯就得沦落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她才不要!

“贵儿,朕也是没办法呀!”老皇帝苦着脸呷了一口更苦的茶水,要不是他那些愚蠢的士兵和将领输掉了战局,他堂堂九龙之尊,会忍辱负重的卖女求和,签下不知道有多少项的不平等条约吗?!虽然话说回来,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自己提出要和亲的做法是有些不理智(什么不理智,简直就是愚蠢!),但女儿也实在没什么理由发这么大的脾气呀,又不是去允军,只是嫁到另一个国家去嘛,而且还是嫁给那个西琉国镇远的大将军,多么威风!(威风个头,以和亲的理由嫁过去会有多威风吗?!)想他那些废物军队,这次就是败在他手上,有这样一个女婿也给他面上争光啊。(自己的失败还能拿来当光荣的沾沾自喜的说,这样的人还真是少见~)只可惜这次议和没能见到他,不过听名字--张佑赫,也知道是个威武雄壮的勇士(这也不知是褒是贬|||),配他娇小玲珑的女儿刚刚合适。

“父皇,他叫什么名字呀?”平平淡淡的问了一句听不出感情色彩的话,吊起杏目瞪着她那竟然愈说愈得意的白痴老爹。啊,真想把这老头儿从楼上推下去!都是这个做事没大脑的昏君,自从她精明的娘去世了之后,朝中简直是一片混乱!国内的大小冤案他摆不平,国外的争战他也输……输输输!早晚把这个国家都输出去!那些也就罢了,不是她这个小女子管得起的(“小女子”三个字跟你是万万扯不上边的~),现在他竟然输到她头上了,要她做替死鬼,付因为他的愚蠢造下的孽,她不会这么容易受摆布的!!!

“叫……叫张佑赫。”每当女儿以这种要死不活的口气说话的时候,就代表她在生气了,并而很快就会爆发出来!老皇帝已经感到一滴大汗正沿着背脊滑下。

“张佑赫?”美丽的脸抽搐了一下,看得老皇帝心惊肉跳。

“父皇,女儿不要啦~~~”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喊,贵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倒在父亲的脚下,“父皇,您不是最疼贵儿的吗?贵儿不想离开父皇。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威武雄壮的粗人(你们还真是父女俩,联想的都一样!),贵儿又是带罪之身去的,只怕一去就再也见不到父皇了~~~~~~贵儿非被他折磨死不可~~~呜呜呜~~~~~~~~~而且……西琉国又那么远,游牧民族,大沙漠……风暴满天,居无定所,衣食不保……”贵儿“声泪俱下”的列数着她自己所能想象的游牧民族的生活环境,更加的怨恨父亲。

“父皇难道不爱贵儿了?父皇答应过娘要疼贵儿的,难道父皇忘了?忘了娘……呜呜呜~~~~~~娘啊~~~~~~~”

老皇帝浑身打了个冷颤,天啊,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把珍妃搬出来,又关她什么事了?连已经去了的人都不放过。

“好了好了,别哭了,朕怎么会忘了你娘?那贵儿说怎么办啊?朕已经答应人家了。”无可奈何的扶起女儿,可悲的是明知她是在做戏,可这一招还是每试必灵,唉,都怪珍妃死的太早了,已经没有人管得了这个娇贵的女儿了,也没有人再帮他出主意了。

“贵儿也知道。”听到皇帝的口气软了下来,贵儿的眼泪果然刷的一下全收了回去,“贵儿不会让父皇为难的。贵儿已经想好了一个法子。”

老皇帝顿时有落入陷阱里的无力感:“唉,说吧,说吧。”

“不如这样……”

……

天色已暗,一天之中的夜晚又来临了。

街上的小贩已经收拾好货品,准备回家和家人共享这一天中唯一的晚饭,车水马龙的街道也渐渐平静了下来,黑暗和宁静已经笼罩了整个城市,只有一处,现在正是最繁杂热闹的中心!

--玉楼。

玉楼是皇城内数一数二的青楼,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玉楼里的姑娘不但个个貌美如花,而且全部都有着一技之长,老鸨更是二十年前南殷国以容貌和才艺出名的艺妓。而这个艺妓,也有着不可告人的恶癖好,就是喜欢男脔,当然不是她喜欢用了,这个女人只爱钱。话说南殷朝中一时流行男脔,特别是官高尊贵的皇亲国戚,一来不会有私生子的顾忌,二来也是为了满足潜意识里的施虐欲,男人总是比女人耐玩一点,不是吗?

不管怎么说,私下里,玉楼和皇宫是有着暗通款曲的交易,不过外面的人当然不知道,安置男脔的红院,也就被设计在玉楼最深处的一角,平日禁止闲杂人士的进入。因此相对于热闹非凡的前庭,这里显得清冷了许多。

而此刻,这一向人少的地方,正有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潜了进来。

“喂,我们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方来?公主不是叫我们来捉人的吗?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都找到什么美眉?!”一个显然脾气急躁的人不满的开了口。

“笨蛋!我们要先找个没人的地方熟悉熟悉环境再动手呀。”另一人以一种很白痴的目光瞪了他一眼,从怀里摸出一卷皱巴巴的纸条,“公主要我们找玉楼里最美丽,最有技艺,身材最好,最有女人味,最……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一定要是没开过苞的处女。”

“你还都抄下来了?真有你的!”那人以无比崇拜的眼光看了同伴一眼,果然比他大上两年,就是不一样,还是他想的周全!

“好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嗯?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声音?”两人不约而同的闭上嘴竖起耳朵,寂静的院子里若有若无的飘出古筝浑圆的调子,似乎还有人轻唱的声音。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有人在唱歌……”其中一人吞了口口水,喃喃的道。

“嗯,有人在唱歌……”另一人连大声都不敢出,只怕影响了那轻得几乎说断就断的旋律。

“天啊,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歌!”像是将人的魂魄都勾去的天籁之音。(当然啦,猴猴唱的嘛!!!!!!)

“是呀,‘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他难得听过那么几句诗,这一次全用上了。

两人呆愣了半晌,之后忽的向同一方向冲去--

美人儿!

同一个词浮现在两个“刺客”的脑海中。

那窗前抚筝的人儿,鹅卵形的小脸,娇嫩欲滴的唇,含着一丝哀怨却仍显出倔强的媚眼,与众不同的金色短发,还有那纤细的身条……无一处不消魂。

“好美……”

“嗯,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