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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冷哼了一声,转身攀上一边崖壁。

杜慎言瞧着妖怪离去,内心忐忑,四处张望有无藏身处,奈何这谷底只有大大小小几个温水池子,四周散落着夜明珠,辉光与这袅袅水汽相缠,只变得昏朦一片。那妖怪在黑暗中也行动自如,这点光亮,更遮不了它的眼了。当下泄气地除了衣裳,枕在池边。

杜慎言爱洁,奈何自从被妖怪掳来后,便没有再真正沐浴过,此时浸在温水池子里,便如雪中送炭,当下忙仔仔细细地搓洗起来,直将一身血泥污垢搓得干干净净,露出一身雪白皮肉,又将一头纠结乱发搓洗理顺,这才真正松了口气。

杜慎言跑了近一日,早就又困又乏,被这热气蒸地通体舒畅,渐渐昏睡过去。正睡得酣畅,只觉脚尖一痛,迷迷糊糊睁开眼,见自己仰躺在池边,那妖怪一手揉着草药,一手握着自己脚掌,正将药敷在伤口处。原来方才是采上次那药去了。杜慎言心中一暖,瞧那妖怪面目,竟觉得比先前顺眼许多。

当下强撑着支起身子,将脚收回,欲自己拿药来敷。那妖怪抬首,深红双目盯着书生。杜慎言被它盯着,竟隐隐觉得身子发热,心想泡得太长了,恐对身体不好,便想上岸。翻身将脚跨上,没想把背后大片白腻肌肤连着翘臀全奉给了身后妖怪,那妖怪也不客气,当下握住那两瓣豆腐也似的白嫩双臀,用力分开,露出里面润泽的柔红后窍。书生呆了一呆,才悟过来,又羞又气,想要翻过身来,却被紧紧压着,慌乱间只觉得身后那处被坚硬巨物抵着碾揉,滚烫的温度直烧灼到自己心里,只得颤声道:“你作什么?快些将我放下……”那妖怪不答,只将身子往前一送,巨物便劈开柔嫩山谷,直直入底。杜慎言颤声呼痛,想要挣扎,奈何身子被一池热水泡的筋骨酥软,半分力气也使不上,只些微缩了缩腰身,哽咽道:“你好不要脸,趁人之危……恩唔……不是……恩,不是好东西……”

那后窍先前惯经揉磨,现下在水中充分润泽过,已然湿滑,只甫入时有些疼痛,不久,只剩下难耐酸胀感了。书生先前被整的死去活来,只道房事俱是那般痛苦,实是畏惧,未料后窍处升起奇怪感觉,心下不知怎的,隐隐害怕起来。勉力扑腾起来,口中只道:“我不要做了,你快放开我!”

扭动间,那妖怪的巨物不知触到体内何处,惹得书生腰杆一颤,失声哼了出来,那麻痒从后窍处一点贯遍全身,既难耐又有莫名欢悦。妖怪高高抬起杜生腰胯,同自己胯下巨物迎来往送,抽插得好不热烈。书生只觉后窍被那巨物碾磨地万分熨帖,平日里的痛楚俱不见踪影,巨物凶猛进出,进则似要把三魂都崩散,出则若要将七魄都带走。

书生才及冠的年纪,平素洁身自好,未曾尝到这般销魂滋味,甫一得趣,便丢盔弃甲,不知所谓。

那妖怪似十分受用,微眯着眼,将书生翻过身来,只把他脂玉般的秀美长腿大大分开,专心抽插。但见书生晕染双颊似艳非艳,湛湛秋波欲流未流,口中呻吟时断不断,春光美致不胜其间。

杜慎言半睁双目,猛然对上妖怪红目,心里悚然一惊,那快感也渐渐从脑海退去,暗自惊心道:“我这是怎的?竟同个妖怪做起这勾当,还露出这等淫乱丑态,端的不知廉耻。”当下羞愤欲死,拿手去推,口中胡乱道:“不,不……你快放我去吧……”

那妖怪并不理会,只自顾自蛮干,眼瞧杜生胯下物事抬了头,秀致鲜嫩,遂好奇地伸手捏弄。杜慎言“啊”地长吟一声,双手失了力气,只抓紧身下衣物,被捏弄处既痛又爽利,一时收不住,泄了初精。于是瘫软下来,双目轻阖,只把气喘。

那妖怪似爱他这般情状,依旧不依不饶捏玩着书生那话儿,直将他捏揉得呻吟着再度挺起。杜慎言被它前后夹击,魂魄也似飞到九天外去,轻飘飘随风摇荡,不由将脚收紧,口中“恩啊”不断,眼见妖怪黝黑身躯伏在自己身上凶猛耸动,映着后面天高云阔,繁星闪烁,竟在极度耻辱中生出一丝背德的快意。

他们两个,一个如美玉秀骨天成,一个似顽石泥涂无色;一个软如春水,一个骨硬赛铁,端的奇诡无比,却又是说不出的和洽。当下两人贴胸交股,拨雨撩云,如此这般,书生被强弄着泄了数次,直弄得胸前身下一片狼藉,再泄不出一点儿,嘶声哭叫,哀泣不休,那妖怪才作罢,在他体内泄了出来,又将他洗干净,抱回了洞里。

第4章

一晃月余。

自那日之后,妖怪便留了个心眼,白日里与杜慎言尽情欢好,必让他先得了趣,享尽了欢,才不紧不慢入谷,只把文弱书生干得魂飞魄散,生不出一丝出逃的心思。

“别、别再来了……”杜慎言伏在兽皮堆上,反手推拒身后妖怪,一头乌发被汗洇湿,一缕缕地黏在肩背上,衬得皮肉白花花地晃眼。

那妖怪似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日日里都兴致勃勃压着自己做那事儿。书生已觉得身后处火辣辣地痛,仍被反复磋磨,实在是忍无可忍,抬腿踢了妖怪一脚。

他下身酸软,那一脚也不见得多大的力气,妖怪却顿了一顿,抬起头来迷惑地看向书生。见书生一双漆黑明眸浮着眼泪,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相处已久,自然也懂得这眼神的含义,譬如它先前抓的山猫,再有温顺的时候,也会冷不丁发起脾气,挠它一手血痕。

书生眉毛竖起,漂亮的眼睛瞪大,便是发了脾气。它犹豫了一下,低头。

杜慎言顺着它目光望去,见那粗大话儿憨头呆脑地竖着,好不要脸地晃了晃。当下脸青了,忙将眼光撇开。一手将衣物裹住自己,一边指着妖怪,恶狠狠道:“休碰我!”

那一身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当真是遮了前胸,露了后背。杜慎言比划了好一会儿,嘴里“混蛋禽兽”一通大骂,两手拢着衣襟,觉得浑身上下湿黏难受。抬腿动了一动,便僵在那儿不敢动弹。

那妖怪直愣愣地盯着书生,见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半晌望向自己,警惕比划道:“我、我要沐浴。”

妖怪自然知道书生的习惯,当下将书生搂抱在怀中,恋恋不舍地在皮光肉嫩处揉捏了几下,引得书生几下踢打怒骂,也不以为意。一个纵身向外越去,不过片刻,已到了那温泉处。

杜慎言迫不及待地入了水,暗暗舒了口气,将一身湿黏仔仔细细地搓去,见那丑怪蹲在池边,光着身子,深红双目望了自己一会儿,转头便攀崖而去。

杜慎言见它离去,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