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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寂,这些都是你喜欢的。”苏秋叶指着满桌的食物,对阿寂说道。

阿寂毫不客气的拿起桌上的烤鸡就开始吃,可是没多久他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阿寂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好像一点一点被抽走,意识也一点一点模糊。阿寂想要用法力冲破这层禁锢,却无能为力。

“别挣扎了,那饭菜里面准备了千鹤道长给的东西,他说,专门用来克你这种魅惑人的妖怪。”苏秋叶在一旁凉凉的说道。

“去把千鹤道长请来,不许让溪殷山的那群道士知道!”

这是阿寂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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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寂清醒以后,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根很粗壮的柱子上,而且还是以原本的面貌,他暗暗使用法力,正想挣脱,脸色却登时一变。

“不要再挣扎了,你知道的,这是捆仙索。”

阿寂面如死灰,是的,他知道,这是捆仙索。

“你就是千鹤道长吧。”阿寂的表情很平静。

千鹤点点头,玩味的看着阿寂,“狐仙啊,很少见了呢。唔,从小狐狸到位列仙班,不容易吧。”

阿寂仍旧平静:“所以你要毁了我的修为吗?”

“你居然不害怕。”千鹤觉得这更加有趣了。

阿寂笑了笑,“没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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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秋叶来到时,一脸震惊的看着嘴角带着血的阿寂,不可置信,“原来阿寂是男人?”

千鹤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你现在才知道么?”

苏秋叶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紧紧的盯着阿寂。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千鹤把玩着一个小珠子,好奇的问。

苏秋叶厌恶的说:“杀了他,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形神俱灭!”说完以后,便离开了,仿佛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千鹤看着阿寂,好像颇为惋惜,“真是最毒妇人心呐。”说着,慢慢向阿寂走去。

阿寂也慢慢闭上了双眼。

“住手!”熟悉的声音传来,阿寂猛地睁开双眼。

沈千歌带着沈冶白匆匆赶到。

千鹤看着沈千歌,立刻就停住了脚步,然后居然很恭敬的说了句“哥哥。”

沈千歌对沈冶白使了个眼色,沈冶白赶紧跑向阿寂,解开绳索。

阿寂浑身没有力气,一下就瘫倒在沈冶白身上。

千鹤皱眉:“哥你这是?”

沈千歌瞪他:“他是我的师傅,爹的好友,沈沉寂。”

千鹤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哥哥哥你千万不要告诉爹!”说着千鹤赶紧把刚才拿在手里把玩的珠子塞回了阿寂的嘴里。

沈千歌又是狠狠地瞪了千鹤一眼。

然后沈千歌走到沈冶白身边,正想扶过阿寂,结果沈归暮居然也来了。

沈归暮二话不说就把阿寂从沈冶白怀里接了过来,然后心疼的抱住他。

阿寂本来以为沈归暮会很生气,然后骂他的。毕竟都是他不好,他的错,没有听沈归暮的话,居然那么傻的跟着苏秋叶走。

沈归暮只是紧紧的抱着他,说:

“你没事就好。”

沈归暮的声音还有些发颤,阿寂不禁有些想哭,把头默默埋进他的胸膛,伸出手环住了他,也不在意周围有谁了。

“嗯,我没事。”

“没事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阿寂真的不是傻…是单纯!(心虚…

第12章十

回到溪殷山以后,阿寂向沈归暮坦白了其实他就是他们师傅的这件事。

“我知道。”沈归暮的声音很平静。

阿寂这下倒是好奇了,“诶,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记得我可从来没告诉过你啊。”阿寂皱了皱眉,“该不会是千歌那个混小子说的吧?”

阿寂说着,就要去找沈千歌。

不过却被沈归暮猛地压倒。

沈归暮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在阿寂耳边响起:“不是千歌师弟。师傅,你真的想知道么?”

阿寂认真的点头。

“要付出代价哟……”沈归暮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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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寂腰酸背痛的趴在沈归暮身上,哀怨的看着他。

“现在可以说了吧?”

沈归暮低低笑了笑,“我就是知道啊。”然后又忍不住说了句“笨蛋阿寂”。

“骗子!”阿寂又是一口咬在沈归暮的肩上,不过这次却没有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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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暮看着已经闭上双眼睡着的阿寂,轻柔的吻了吻他的唇。

怎么会忘记眼前这个人呢?又怎么能忘记眼前这个人呢?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啊,那么温柔,那么善良的一个人,笑着对他说:

“你还真是可爱,我正好和你一样,也是一个人,你以后不如就跟着我吧。唔,该叫你什么呢?”男子看上去有些苦恼,想了想,“不如叫归暮吧,好不好?”

看着怀里的孩子,他笑着说:“那以后就叫你沈归暮了。记住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师傅,我叫沈沉寂。”

都说小孩子是不记事的,但沈归暮知道自己是被遗弃在山林里的,是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温柔如水的男人,这个叫做沈沉寂的男人,收留了自己。

年幼的他早已经把那眉眼弯弯的模样镌刻在了心底的最深处,早已经把那似有若无的好闻香气埋进了心间。

第13章一

“我要成亲了。”

“……这样啊,祝你幸福。”

“陆策,这个,还给你。”姚子青取下左手腕上的红绳。

陆策愣了愣,“……子青。”

“你一定要……好好对她。”姚子青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他可不想就这么没出息的落下泪来。

“对不起。”陆策说。

“你哪有什么对不起我呢?”姚子青像是在告诉陆策,又像是在喃喃自语,“一直以来,错的不都是我么?”

“如若不是有我,你定会遇见心仪之人,早早有一个美满的家,而非陪着我瞎闹,甚至耽误了七年的时间……”

“一直以来……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啊。”

姚子青利落的喝完手里那碗明显水多米少的稀粥,笑着对正在准备猪食的妇人说了句“阿娘,我先去学堂了”,拿起手边有些破旧的布包便跑得无影无踪。

“路上小心些。”姚母温柔的叮嘱道。

“知道啦!”

姚母无奈的笑了笑,人跑不见了,声音倒是还传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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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陆策呀,今日早课又要你替我挡着师傅啦~”姚子青笑眯眯的对着坐在前面的古板男孩说道。

陆策冷冷清清的声音传来,“为何?”虽说稚嫩的童音冷淡了些,可听在姚子青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