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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了,手上端着一块方盘,盛着几幅碗筷,看样子是刚取了早餐回来。我定了定神,赶紧去改数据。

修为那个框,足足多了7个0,是50000000。看样子我当时真的很受惊啊……

汗颜地删了几个0,但又不知道正常该输多少,不知有什么可以参考的?

旁边正巧显示着最近接触过的人的数据,夜谭武功尽失,各项数值都低得发指,没什么参考意义,其他是普通人,也都低得很,再找找……有了,泽雀。

他的数值真是漂亮得很,复制一遍也不为过,但有个怪异的地方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表示生命力的气血那一栏,显示的竟是:

气血:40/3000

怎么回事?3000这个上限自然是优秀的武者该有的,可如今只剩40,这……不是他已在垂死边缘的意思吗?

我有些好奇,却开不了他那边的实时监视。选项是灰色,需要先获取管理员权限。

只好罢休,先去改别的。我几乎是照搬了泽雀的数据,只是每一项多加了500。这样以后就算再次交手,至少能轻松护着夜谭全身而退。

存好自己的能力值数据,便轻松多了。接下来就是最让我兴奋地,金钱了……!

要改成多少呢?我想至少能把客栈钱付了……呸,不能这么寒酸。我要买十所大宅子,请一百个大厨师,开满美食店,再储备很多很多床。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睡青石板了,真的!

哼,先来个一亿万两,不够再补!

我飘飘然输了一连串0,高兴地敲了回车。

弹出个提示:[多余金币默认放置于主角色周围,是否确认?]

确认。

金光一闪,院子中刷刷刷多出来巨额的黄金,一层一层累得比屋檐还高。黄金顷刻间铺满了整个院落,挤不下便只能继续往外扩散,在街道外持续刷新。金条压弯了枝桠,压沉了屋檐,山洪般流淌了一地。

一时间医馆内外珠光宝气,熠熠生辉。

夜谭被这盛景吓了一跳,手一抖端着的瓷盘碎了一地。

紧接着,界面突然跳红,随着一声提示音,我被强制弹出了修改器。

一睁眼,夜谭正回头看我。他手里的盘子端得稳健,瓷盘碗盏都好好盛放在内。

周围唯有凉风习习,没一丝黄金的影子。

……这提示音,我熟悉。

这是。

系统。

他妈的。

回档了。

刚刚修改器跳错我被弹出的那瞬间,还伴有几行字:[错误提示:由于该操作触发本世界多人质疑,系统自动回档。]

[剩余系统回档次数:1/3]

[如果回档次数超出负载上限,本世界将永久停止运行。]

……玩了个大脱。

(乖巧的夜谭谭w!by阿泽

(是包子呀by阿泽

第11章途漫漫兮改日再议

这几天经了几番大喜大悲,很是倦怠。怅然弱失地拿勺子拨拉完午饭,只想再去好好睡一觉。

夜谭挑眉道:“主人的身体状况,仿佛忽然之间大好了。”

是啊,我此刻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坐在桌椅上用餐,已是了不得的大进展了。

揉了揉眉心,夜谭又问:“主人可有什么不适?”

“我有问题想问你。”用完这餐饭,思绪算是得到片刻休憩,便细细梳理了一遍这几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这些事算不算与我有关。你若不愿提及,倒也不必勉强。”

夜谭恭敬道:“请主人示下。”

我点点头:“其一,我昨日回客栈取书,为什么会有人要抓我?泽雀是什么人,到底出于何种目的?他言语间提到月尝笙,月尝笙又是谁?其二,泽雀说你被二少爷驱逐,二少爷又是谁?也是你曾经的主人吗?可是前几天在夜行,掌柜分明说过影卫是终身受雇,你却为何会换主人?还有……”

我顿了顿,心里不想触碰他往事,但又着实奇怪:“泽雀似乎对你的剑术很感兴趣,你究竟为何会武功全失?”

问题尽落,鸦雀无声。夜谭像是全是忘了回避我眼神的礼数,盯着我默不作声。

“抱歉。可能牵扯你伤心往事……”我忙摆摆手,“不想说就算了,我也就随口一问。”

“主人误会了。属下只是……有点诧异。”夜谭意味深长道,“原来主人心思缜密至此,属下眼拙。”

我嘀咕道: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这第一件事,确实全是属下的过错。当日字据,属下确实写得是钟离苑月尝笙。月尝笙是钟离苑大少爷钟离子虚最为青睐的门客,城内外一切吃穿用度,只要报个名字就全由钟离苑担待。是属下斗胆,将主人误判为他,因为除了月尝笙……属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如主人这样姿容的人物了。”夜谭垂首请罪道,“可惜属下愚钝,果然猜错。还累主人以身犯险,难辞其咎。”

“钟离苑又是什么地方?”

“钟离苑距长洛城东百里,是百年名门世家,于黑白两道都颇有威望。如今大少爷浪子心性,耽于玩乐,内外一切均是二少爷打点。二少爷聪颖无双,经商有成,兼之收揽了许多江湖门派,又结识超中权贵,这两年更加如日中天。泽雀是大少爷麾下数一数二的剑客,侠名驰名当世。”

“那就怪了。”我摸摸下巴,“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夜谭道:“主子的心思,属下不敢揣测。”

我叹口气:“还能好好对话不?”

夜谭毕恭毕敬道:“夜行训诫,只管杀人,不问对错。”

我顿觉长路漫漫,掩面叹息。

夜谭忙道:“若主人有令……属下当尽力一试。”

我这才满意点点头:“孺子可教。”

夜谭低头想了想,道:“属下斗胆一猜,月尝笙既是得宠门客,若还在府上,泽雀来之前就该知道主人是假冒的了。”

“对,月尝笙不仅不在钟离苑,而且连行踪都无人知晓。”我颔首赞同,又说,“不过这和我们也没多少关系就是了。”

夜谭忧心道:“可主人击退泽雀,也算驳尽了钟离苑的面子。他们顺风顺水许多年,只怕咽不下这口气。”

他愿意正常说话,我便开心起来,便问:“那个二少爷,是你原先的主人吗?”

夜谭恍了好半天神,才答道:“……是的。”

我又安静候了许久,他又道:“二少爷他……钟离子息,是当今数一数二的英雄才杰,文韬武略,不在话下。可惜我技艺不精,护主不利,被废去武功。二少爷鸿鹄之才,留我无用,便将我退回夜行。”

我奇道:“那为何夜行老板说是终生受雇?”

“其实这两句话,都不算错。”夜谭叹口气道,“夜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