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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来回抚摩道“看来你真是块蜜糖啊,惹来的蚂蚁可能还不只是这一只啊,走二哥给你洗洗。”我已经累的昏昏欲睡,看来我以後要多应付一条狼了,这是在我睡去前最後的想法。

5.是解药亦是毒药<一>(微H+搞笑)

世界上有种花是解药亦是毒药,那就是罂粟花。当一个女人能够让至近血亲都迷恋到倾城只博红颜笑,而且还不只一个,那这个女人就是罂粟花中的极品──血泪罂粟。

“珠珠这个给你吃”一个有著蜜色肌肤,如新月般璀璨眼睛的男孩将饭桌上唯一的一个鸡舌夹给了坐在他左面身边犹如一团粉色肉肉的小女孩,小女孩有著一双乌黑闪亮的大眼睛,小脸粉嘟嘟的,小小的粉红色的嘴唇嵌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侧头微笑著看著夹菜给她的冷俊少年“谢谢大哥”,小女孩甜甜的声音使少年刚毅的脸上有了一丝柔和的线条。“大哥,我也要”坐在少年右手边的也是一个粉嘟嘟的娃娃,细长的瓜子脸,漂亮的丹凤眼,水润润红的小嘴,正不高兴的厥著。“自己夹”,少年没好气道。粉娃娃二号生气的狠狠瞪了粉娃娃一号一眼,那年珠珠8岁,胡繁也是8岁。从那时起,胡繁决定要讨厌珠珠,因为两个哥哥都只喜欢珠珠而不喜欢自己。

10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不知道要算胡繁幸运还是不幸,从那个时候开始胡繁也觉得珠珠不是那麽讨厌了。“哇……哥……哥……哇……哥哥……繁繁咬我……呜……痛痛……呜”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粉嫩女孩,捂著小腹跌跌撞撞的跑到书房里向家中的二号权利人物胡简哭诉。胡简看见珠珠跑进来,赶快放下手中的书,快步走到小女孩身边抱起她,怕她在奔跑的过程中摔倒。“哥……哥……繁繁咬我,好……痛痛”小女孩边向胡简哭诉,边将自己粉蓝色的蕾丝花边小裙子撩起,将印有狗狗大头的小裤裤拉下,就看见小女孩粉嫩嫩的小花穴上方的白皙小肚皮上有两排清晰的小孩牙齿印,不禁怒由心生,反手给随後跑进来的胡繁一个耳光“谁叫你咬珠珠的,你是狗啊!”被一巴掌打倒在地的胡繁,白皙的瓜子脸上马上印出五条手指印,并且嘴角流出了血液。“哥哥……别打繁繁,是我不好,他要穿我的史努比裤裤,我不给,他才咬我的。”珠珠看到胡繁被打,吓了一跳嗫嚅道。“不用理他,看你刚洗了澡又满头大汗的了,走哥哥带你再去洗洗。”胡简看都没有看一眼被打倒在地的胡繁,抱著珠珠走出书房,拐角走进隔壁的浴室。带上门把珠珠的小裙子和小裤裤脱掉,转而快速的将自己的衣服脱掉,抱著珠珠走进活体温泉池里,右手抚上珠珠小穴上那血红色的牙齿印上。柔声问道“小心肝很疼吗?”“还……还好,没有……刚才痛了。”珠珠不安的缩了缩小腹。“来哥哥给你揉揉”胡简沙哑著嗓音道,说著将珠珠抱到儿童气垫上,将珠珠的两条白嫩嫩的小腿挂在气垫的扶手上整个小花穴就全部展现在胡简面前。胡简眼光一沈伸出犹如游龙般滑腻的舌头在珠珠的小花穴上来回的舔舐,并且将珠珠身上被咬的部位整块含到嘴里吮吸到那里的皮肤变的紫红。随後将珠珠抱起走到沙滩椅上让珠珠坐好,接著就把那勃起肿大的yijing塞入到珠珠嘴里“来,好女孩……哦……哥哥……哥……给你吃……吃果冻啊!”胡简边说边将插入珠珠小嘴里的yinjing来回的抽插滑动“呜……好紧……好热……”胡简加快在珠珠嘴里的挺动,终於受不了珠珠那小嘴里的又湿又热又紧的感觉,将yinjing抵在珠珠的喉咙深处,激流而发。然後缓缓的把已呈疲软状态的yinjing从珠珠的嘴里抽了出来。看著珠珠努力吞食自己的精液,并且还有一些来不及吞下的正顺著珠珠的嘴角滴落到她的小小乳尖上,那霏迷的画面就差点又让胡简的yinjing硬起来。接著将珠珠抱起来走到温泉里从头到脚的洗了个干净,擦干後用浴巾将珠珠包好,就躺在沙滩椅上沈沈睡去。却没有看见门外有双眼睛一直在注意的看著他们。

原来珠珠的小鸟是和自己还有哥哥是不一样的,所以哥哥才特别宝贝珠珠而不喜欢自己。只要自己多长出来的小鸟割掉,下面和珠珠一样也许两个哥哥就不会讨厌自己,和喜欢珠珠一样的喜欢自己了。想著,胡繁就跑到厨房里拿出厨房里的切菜刀,把自己的裤子脱掉,拉出自己那细长如钢笔的yinjing就准备来上一刀。“少爷,你在干什麽”管家看见四少爷,一手拿著菜刀,一手拉著自己的小鸡鸡正准备自宫,吓的尖叫出声。但是胡繁被管家的声音吓的手上的菜刀掉落了下来,正好砸在了小鸡鸡上,菜刀掉地,就看见胡繁的小鸟上的鲜血汹涌而出,菜刀上也是血迹斑斑,掉在菜刀边上还有胡繁的一小块鸡鸡上的皮肉。“哇……好痛啊……呜……我要死了”这是胡繁看到鲜血时候的第一个感觉。管家晃了晃神,抱起胡繁,抓著胡繁掉在地上的那一小块皮肉,开车就跑到医院进行急救。

“医生,我们家少爷怎麽样啊?”老管家心急如焚,就担心四少爷这刀下去就这麽自宫了。多麽漂亮的孩子啊!“恩,你家孩子还真是幸运,他这一刀下去,正好把他多长的包皮给切了,连手术费都给省了,就是受了点惊吓,还有我刚刚给他上了一堂生理卫生课,现在他应该明白什麽是男生,什麽是女生了!”医生笑呵呵的对老管家说。“啊,老天保佑”这个时候老管家悬著的心才放了下来。

“繁繁怎麽了”随後闻讯赶来的胡简和甄人豪问道。“四少爷,在家拿了菜刀对著小鸟不知道要干吗,後来由於我叫了一句,他的菜刀落地切下了一块肉,但是医生说他很幸运,只是把包皮给切了,就不用手术了。”管家如实告诉大少爷和二少爷。害的他们俩当场就笑了出来。而笑声将抱在胡简手上的珠珠惊醒,“什麽手术,是谁啊?”珠珠听到手术两个字,不由的东张西望,恩,大哥在的,二哥在的。二弟和三弟也由司机小陈带了过来,管家爷爷也在的,父母在国外,咦,只有繁繁不见了,呜,一定是自己不给狗狗裤裤繁繁穿,所以他生病了要动手术,“哇……我把繁繁害死了……哇……”珠珠鼻涕眼泪一脸“呜……我要找繁繁……”珠珠挣扎著要从胡简的身上下来。“乖哦,繁繁没事,现在在睡觉,我们明天再来看他。”胡简哄著怀里的珠珠道。

第二天,胡繁的病房,“给小朋友,这是你的包皮,你哥哥说一定要交给你”医生将一个小小的盒子交给了胡繁,然後出了病房。“繁繁……繁繁……”珠珠气喘吁吁的跑到胡繁的病床前,手里拿了一个大大的纸袋“看,我给你带什麽来了”珠珠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