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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被猛烈撑裂开的疼痛被席卷一切的疯狂快感压倒,宝儿无法克制的哭喊出声,理智瞬间被一片白光笼罩住,现实逐渐飘出了她的脑海。

神志沈浸进一片白色的安详之前,宝儿蓦然意识到,陵一直没有回答她最开始的问题呢……

但此刻,他的回答,大概也不重要了罢……

镜(NP)-24

铺垫章呀铺垫章,下面可能会有点点虐,大家表打我……

谢谢大家的支持唷!猫发现会客室里人气滚滚,开心的撒小花ing

猫很忏悔的又两天没有更新,叹气……不是有意的……这几天和猫的母亲大人进行大规模的采购活动(其实就是因为猫这个免费劳动力回家了而猫的爹亲又出差去了TAT)

龙舌兰的第4章已经译了一半鸟……明天白天还要去购物~顺利地话明晚或是後天白天也能搞定啦……活活,猫大心这章的凯莉说……大家期待吧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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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陵回答与否,真的,不重要了……

呆呆的凝睇著眼前摊开的当天报纸,宝儿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粗黑体的标题抓人眼球地横贯整版,瑞克弗朗西斯议员丑闻爆发被迫下野,事件背後推手为一海外神秘巨头。

大八开的版面上刊登著整副的巨大照片,那个曾经在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在镜头中只能用狼狈不堪来形容,蓬乱的头发和枯槁的神色还有零乱的衣著,丝毫没有他优雅高贵的精英形象。底下的小标题更是耸人听闻──标榜家庭与责任的参议员其实是地下俱乐部的常客,每周家中举办秘密滥交和毒品狂欢……

多麽八卦多麽劲爆的题目呵,一向不是窥人隐私的爱好者,她想把报纸扔到一边,可脑中有个声音叫喊著让她看下去,看下去。即使她不愿意相信这和她昨日与芙兰大小姐的小小接触有任何关系,但她直觉地知道,这恐怕,和她脱不了干系。

宝儿微微蹙起眉,专心看下去,弗朗西斯家在这个地区也算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家族了,瑞克是他们家这一代的掌权者,没道理会这麽轻易被扳倒才对。

一连串不堪入目的秽乱照片後,撰稿者犀利的嘲讽著弗朗西斯家的没落,直指他们的家族公司早已在破产边缘,全靠银行的救济贷款度日,光鲜表象只是蒙骗外人的假象。家主瑞克风流成性,而弗朗西斯夫人,芬妮弗朗西斯则是个烂赌鬼,欠下了巨额赌帐,连自家在迈阿密的度假豪宅都早已在赌桌上抵押掉,芙兰小姐则是毫无用处,只知每日花天酒地。系列照片的最後一幅是芬妮和芙兰狼狈的遮掩著脸从宅子後门溜出的景象。宝儿的心口闷闷地揪起,确实她不喜欢芙兰,但如此突然的家庭巨变让她不免也对她有了一两分怜悯之意,虽然她也不觉得遗憾便是了。

政治背後往往有许多阴暗的东西,她并不想为弗朗西斯家的突然陨落挂心,只是她却无法忘记昨天陵在她耳畔叹息的声音,那一句,动作这麽大……这,就是陵所说的大动作了罢。

报纸上所说的,与弗朗西斯家族企业签署交易从而揭开崩坏迹象的神秘海外财团,虽然语焉不详却至少点出那是来自亚太地区的巨头,文中所援引的,那些过往交易的细节和地点,种种都表明莫家本家的莫氏财团参与其中,而莫氏海外版图的权力,早已经掌控在那个人手里了呵……

抿起唇瓣,宝儿无力的揉捏著眉头,而且,那个和弗朗西斯家一贯有著良好商业往来,还曾在前几届竞选时为瑞克助选,但在这次风波中临时召回信贷线,给了他们致命一击的那家商业银行,是莫叔莫姨的呢……

老天,她不觉得会是此刻远在东欧探讨能源线路的莫叔他们做下这个如此急迫的决策,而会做这件事的人,也只有陵了啊……

轻叹口气,宝儿把报纸丢到一边,紧紧地蜷成一团,为什麽呢……

陵会为了她出气,除了有些讶异於那个一向淡然地专心医术的男人其实对莫家的运作掌握得比她想象中要深许多外,她并不特别奇怪,毕竟他一直以来,都像是她的保护者般毫不松懈地守著她。

可那个人,为什麽会为了她而挥舞宝剑呢?

小脸微皱,宝儿烦恼地扯著披落的发丝,她并不想妄自菲薄呵,那个人并没有理由待她好才对,除非,除非是为了那一晚的补偿?可莫少琏并不像是那种会为这种事而费心的类型,更何况,这许多日子以来,他频繁地在她眼前的出现,似乎也无法用简单的补偿来解释……

唉呀,不想了,宝儿不爽的把头上的发卡拽下扔到一边,没准那个人做这件事时只是为了商业利益的动机,根本和她没关系,陵也只是为了帮自己家的生意而已,就是她一个人在这边胡思乱想,完全不著边际的嘛~

长吐口气,她轻盈的跳下沙发,往陵的书房走去,知道他会给她一个诚实的解答,帮她摆脱这些胡乱猜测的烦恼。

然而,当她站在书房门口,举起手掌正想要敲门时,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隔著半掩的门扉传入她的耳中。

“不行!”

镜(NP)-25

熬了两天猫终於熬出来这章鸟~看牙真的好费时间啊啊……

默默地滚来滚去,小虐一下,顺便让猫矫情的神经发挥一下~剧情需要剧情需要~大家表殴打我,顶锅盖逃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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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陵呢……

他一向平静的嗓音中此刻却隐隐压抑著极度的沮丧和焦躁,宝儿迟疑地放下手掌,本能的觉察到此刻并不是走进去问问题的好时机。听著房里陵来来回回的踱步声,感觉出他的不安焦躁,他有烦心事,既然他没有说,也许是她插不了手罢。本应该掉头离开的,她却克制不住想留下来,想知道他为什麽突然这麽焦虑。静立在门边,她默默地靠上墙壁,仔细捕捉著他的声音。

“不可能!”

还是挫败的语气,此刻更带了无法言说的无力和不耐,宝儿好奇的眨眨眼,陵在和谁说话呢?他一向都会保持风度的呀?

踱步声更加重了,她听见他深重的叹息,“妈!你听我说……”

是莫姨?

她愣住了,陵对莫姨一直都是很尊敬很有礼貌很耐心的呀,怎麽会突然在电话里和她大嚷大叫呢。

电话线那一端的莫姨似乎生气的程度比他更甚,陵肯定是把听筒拿离耳边了,电话中传来的愤怒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