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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们现在工作的地方。谁想到金辰一定要随军,跟魏树一起走。魏树看着她坚定的模样内心也被触动了,心好像随着什么软了下去。

就这样,金辰跟着魏树去了军队。这是金辰第一次来军队,上辈子她对魏树是漠不关心的态度,怎么肯随他来。这一次还多了许多新鲜感,其实军队的环境也不算太差,至少比后来她住的地方要好多了。看着金辰眼里没有一点嫌弃,魏树的心也就安了下来。

那天,魏树刚刚回家,还是一套军人装备,看得金辰内心碰碰的跳。其实她早就想和军装欧巴来上一段了,只可惜魏树这个闷头青从来不肯。金辰干脆把衣服都脱了,只穿了一件白色洞洞罩衣。

魏树一看,怒了。这像什么样?衣服直到她的大腿根部,修长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全都露出来了,最重要的是,胸口两朵红缨早已不甘寂寞的跑出来了,俏生生的立着。双腿之间竟然跑出了几根阴毛,穿了比不穿更诱惑。

“快去把衣服换了。”魏树厉声道。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金辰一看这个死木头这么没有情趣,也不发火。撇了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又没人叫你看。”

说着就拿了筷子准备吃饭。可这是时候魏树哪里吃得下饭,看着那罩衣里溢出的白皙乳肉一颤一颤的,就跟他的心似的。刚巧金辰端起一杯水,一个不慎,全倒在身上,这下,衣服干脆直接变透明了。

“你故意的。”魏树的语气低沉的吓人,盯着她如一只要扑食的猛虎。金辰心里打着鼓,不会真恼火了吧。

魏树一把将金辰拉起来,桌上的碗筷一把被扫落在地。魏树的嘴唇堵上金辰的樱桃小口,大舌在里面疯狂的搅动,金辰觉得自己舌根都要被他弄断了。手也覆上丰乳,大肆揉捏,毫不留情。捏着乳头,使劲往外扯,爽得金辰直叫唤,只不过给他助兴罢了。这时金辰有点后悔招惹他了,没想到魏树平日里老老实实的,本性爆发简直不像人啊。

下面有根铁棒在她身体里,大力进出,带出暧昧的水声。每一下,都要入到花心,有时候刻意慢慢研磨她的敏感点。金辰已经完全顾不得矜持了,只管放声浪叫。魏树的军裤上沾满了两人的淫液。

没想到的是,这次放荡居然给两人带来了一个小生命,这时的金辰已经完全不在乎魏树以后是否能扶摇直上,只想一家三口团圆美满在一起。

黑道大哥VS软萌继妹(一)

阳暖是七岁的时候跟着她妈到了齐弋家。那时候齐弋还是一个10岁俊朗的少年。

那天齐弋站在楼梯上,低头俯视她。很简单的T恤短裤,却又一张将人惊艳的脸。他的眉要长到鬓角处,眼色深邃到可以将人沉溺,唇粉粉的,像她喜欢吃的草莓味的糖果。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到他就要脸红,她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心动,她还没有听过一个词叫做一间钟情。

齐弋不同。他知道楼下是他父亲新娶的老婆和她带来的拖油瓶。她的眼睛很亮,使人看起来很有生气,她的脸像个粉苹果,让人想捏一捏。只可惜,居然嫁到他们家。

齐弋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个非常冷漠的人。他妈妈去世的很早,早到他的记忆里从来找不到她的影子。他的父亲吃喝嫖赌无一不沾,他的成绩永远是名列前茅,可是他的学费总是最后才交。经常有各色女人隔天早上从他父亲房里出来,他知道父亲是没有钱花在女人身上的,相反,一副好皮相,很多女人愿意在他身上花钱。

后母嫁过来,齐弋的父亲并没有收敛。两人除了争吵就是冷战,齐弋并不在乎这些,每当这个时候。可是第一次他们动手的时候,小苹果站在一旁,眼里的恐惧极甚,泪汪汪的不敢哭出来。齐弋心里微微一动,就会把她带上楼做作业。

齐弋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那个小苹果亲近的。也许是每天教她做作业的时候,她总是很乖。不会的时候,就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像只迷茫的小鹿。也许是因为她用软软的嗓音叫他哥哥的时候,他的内心总软得像团棉花,再也硬不起来了。

十五岁的时候,他父亲死了。齐弋是从来调查的警察那儿找到的,被人活活打死的,横尸街头。那年齐弋退学了。他讨厌去办退学手续的时候老师那种怜悯可惜的眼神。反正他从来不爱读书,有什么好遗憾?之后他还和她们娘俩住在一起。

阳暖不知道哥哥在外面做什么,只知道自从哥哥辍学之后会给她买很漂亮的头花,手链衣服。他回来看她的时间不定,又是待一天,有时是半个月。哥哥的身子越来越强壮,抱着她的胳膊越来越硬,肤色再也不是以前女孩般的白皙,反而是那种古铜色。

齐弋忘了什么时候起了欲念,而且越演越重。第一次好像是她有次起完澡出来,穿的是洗的发白的衣服。她的身上香香的,齐弋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发现她的胸前有个小凸起,手指调皮的摁上去,软软的。却痛的阳暖尖叫起来。后来齐弋开始为阳暖买内衣。

黑道大哥VS软萌继妹(二)

还有一回是阳暖午睡的时候,面色安宁。十岁开头的女孩这时候如刚刚冒芽的花骨朵,点点都是含苞待放的羞涩与诱惑,女人味儿初具,还遗留着些许童真。小嘴微张,唇色粉嫩诱人,鲜嫩欲滴。那天齐弋很想常常她的唇瓣时不时像看上去那样甜嫩。齐弋轻轻地含上去了,阳暖的粉唇真的很好吃,比小时候的麦芽糖还要甜,比任何花瓣都要香。

齐弋一不小心就吃多了,阳暖醒来的时候发现嘴巴肿肿的,问哥哥怎么了。哥哥告诉她,肯定是因为睡前吃太多糖被蚊子咬了。后来阳暖睡前再也不敢吃糖了,却顾虑了哥哥泛红的耳尖。

阳暖十四岁的时候,胸部开始发育,涨的疼。那天刚好而阳母上夜班。而齐弋回家了。齐弋看着阳暖皱着眉,一副欲说还羞的样子。

“怎么了,暖暖?”这时候少年正在变声期,声音有点怪怪的。

阳暖蹙着秀美不说话。

齐弋是个急躁的,看她这样子,又是担心,又是生气。

“阳暖,到底怎么了?”声音更严厉了。

阳暖被这么重的语气说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鼻子也是酸酸的。

齐弋看她这这样委屈的样子心里也是软的不行。立即放缓语气,“暖暖,哥哥不对,不该吼你,告诉哥哥怎么了好不好?”

这不哄还好,一哄阳暖立即掉下两滴清泪。“疼。”娇娇地语气。

“哪儿疼啊。”齐弋担心起来,别是什么大病才好。

“这儿疼。”阳暖这时候也不管妈妈说过男女大防了。拉着哥哥的手贴在他胸口。

齐弋这时候惊呆了。虽然在社会上混了好几年了,什么不该去的场所都出入过几百遍了。可他确确实实还是处男一枚啊。

“别怕,哥哥给你看一看啊。”声音轻到不行。虽然这个时期的女孩子这种反应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