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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拿没拿客厅的纸袋,我给你买的手表还有衣服还有钢笔。没拿的话,你明天别忘记去拿。”肖逍说完这句睡着了。

她闹着别扭还不忘买东西,陈修泽无声失笑,受折磨就受着吧。

经这一晚折腾,肖逍累得够呛,陈修泽摆弄她擦身,她也不醒。这要是醉在外面多危险,陈修泽决定必须严肃说她一次,不给她养成坏习惯。

然而第二天清早一起来,肖逍开始发低烧,迷迷糊糊不清醒。陈修泽哪还舍得说她,就剩心疼了。

家庭医生跑前跑后,说肖逍这是近期情绪起伏大,赶上了年底流感,本身免疫力低又喝醉酒才这样。

陈修泽疼得不行,不去公司了,从早到晚在家照顾着。

说来也怪,肖逍长这么大没发过烧,头一次还来个严重的,打了两天点滴不见好,精神状态非常差,基本不能正常对话。

家里氛围异常低沉,张妈对此感受最深。

前年肖逍和陈修泽分手,张妈感觉整个家空荡荡没有暖意,冷清到不想多待。张妈和陈修泽常年在国外居住,平常家里也没人,她已习惯冷清。可那时肖逍一走,张妈总觉得自己生活的一部分被带走了,特别不喜欢那种氛围。

可能这就是女主人的影响力张妈后来得出的结论。

现在冷冷清清又来,张妈多想肖逍睡一觉起来有说有笑,让这个家恢复正常。肖逍吃饭喝水都成问题,别提聊天说话了,张妈急得团团转,马上要过年,这可怎么办。

陈修泽面上沉稳,心里早急坏了,尤其他看肖逍时不时皱眉翻身,定是烧得难受。这会儿他倒希望肖逍闹脾气,发泄出来比忍着好。肖逍没声音,迷糊着睡,偶尔清醒补充点水,稍微吃点流食,其余全靠营养针支撑,几天瘦了一圈。

前面陈修泽为肖逍说那几句话生气,后面肖逍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行,陈修泽全依着,只要她好起来。

肖逍听不明白他说话,时好时坏到小年那天,肖妈妈找她才得知她生病,拎中药上门。

这天起,家里飘起苦哈哈的药味儿,味道难闻了些,见效快。

肖逍喝两副恢复不少,交流变回正常。但她还是难受,有了精神头就发脾气。前两副药是陈修泽好不容易喂进去的,他自己跟着喝了半副,再往下肖逍嫌苦,每次吃药费老大功夫。

这天铃兰开电话会议,陈修泽脱不开身,肖妈妈给肖逍喂药。

肖妈妈没陈修泽好耐性,上来强迫肖逍往里灌。肖逍一闻见味儿,闹开了。

“我不喝!”

“不行!必须喝了。”

“我不要!”

“捏着鼻子一口就进去了,你不喝什么时候才能好。”

肖逍钻进被子里被肖妈妈揪出来,不小心抬手挡,打洒了药。

肖妈妈稳住碗气得慌,戳她一下:“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跟个孩子似的!”

张妈抽纸巾擦地毯和被罩,在一旁劝:“她难受呢,您别跟她生气。这些洗洗就行,不碍事儿。”

“你们啊,都惯着她。”肖妈妈叹气,“她都娇贵成啥样了,以后还得了?”

肖逍闻言忽然上来一阵委屈,放声大哭,肖妈妈和张妈愣了。

陈修泽扔下电话回卧室:“怎么回事。”

“谁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哭上了,药也不吃。”肖妈妈不是一般愁,“我们揍她了似的。”

肖逍一看陈修泽来了,哭着朝他伸手,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陈修泽绕过去接住她抱腿上,右肩针织衫片刻浸湿,她得哭多凶,连带陈修泽一块儿难受。

“她不吃就算了,过会儿再说。”陈修泽轻拍肖逍后背对肖妈妈道。

“生病的事,你怎么能由着她。”肖妈妈极不赞成,“这药趁热吃才行。”

肖逍窝陈修泽身上哭不停,根本吃不得药。陈修泽半分勉强不愿有,直说:“我看不得她哭。您放这儿,一会儿我喂。”

他都那么说了,肖妈妈不好坚持,和张妈去厨房再过滤一碗新的,禁不住感慨:“他这是娶老婆么,明明领个闺女回家。我这丈母娘都看不过去了。”

张妈笑得哟,舀药汁儿的手抖啊抖。

肖妈妈纳闷:“从小到大没见过她这么哭,奇了怪了。”

“她肯定难受,哭出来就好了。”张妈说。

“也没准。”

卧室里哭声渐小,陈修泽擦眼泪擦不迭,低头又亲又哄。

肖逍说不来为什么,就是伤心,自己控制不住,抽抽搭搭半个小时,哭累停下又迷糊了。

张妈进屋送药,陈修泽换成肖逍最喜欢的陶瓷杯盛好,又准备一杯蜂蜜水,花了十多分钟让肖逍喝掉半杯,哄肖逍睡觉。

肖妈妈在门口望着,不得不佩服陈修泽,作为亲妈,她对肖逍没这耐性。

陈修泽面对肖逍侧躺,轻柔抚她额头对张妈说:“您帮我通知那头,会议中止,一小时后继续。”

张妈点头,轻手轻脚出门,肖妈妈问她:“外面宣传修泽的那些事是假的吧?我看他脾气特别好,不像把这个吞并了、把那个整垮的人。”

“他啊,好脾气都给逍逍了,别被他骗了。”张妈笑眯眯。

肖妈妈:“……”

凌晨两点,陈修泽好不容易处理完公司的事,躺床上拥紧肖逍测体温,数值正常。他安下心收了体温计,抱肖逍入睡。

天蒙蒙亮,陈修泽又起来测体温,数值无变化。

肖逍彻底好了,没白哭,只是杏眸一夜肿成桃核。

陈修泽轻吻她的眼角微微叹气:“可不能惹你,非折磨回来才行。”他抱回肖逍,掖好被子躺下补觉。

暖阳高升,陈修泽醒来怀里没人,头有点晕。他霍地坐起来下床找肖逍,肖逍坐餐厅吸溜吸溜吃面条,见他出来了,鼓着两腮腼腆地笑。

陈修泽浑身疲累顷刻消散,走过去贴到肖逍额头试了试,直起身说:“起来怎么不叫我。”

“太饿了。”肖逍喝下热汤擦擦嘴角,“我看你挺累的,就没叫你。”

可不累呢,陈修泽开会又要照顾她,几天没睡好觉。她听张妈描述发烧时的情形,被自己吓一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