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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感觉一双手在我太阳穴按压起来,舒服多了,不由闭起眼来,米想到上官雨泽这笨蛋还有这一手,恩,不对啊?上官雨泽怎么忽然对我这么好,平常我可不是这待遇。

眯起眼了,转头对上某人:“你今天好象很开心,忽然对我这么好,难道昨晚有什么喜事?还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上官雨泽被盯得心慌意乱,怎么一看到小丝的眼睛,就觉得一颗心狂跳不已,想自己以前都是风月场所的情场高手,怎么一遇到眼前的佳人就手足无措。

看上官雨泽红着脖子,却半天不说话。

摸了摸下巴,我不由意淫道:“难道昨晚你把醉酒的我凉在一边,自己和杏儿和梨儿在温柔乡醉生梦死了一番?”

上官雨泽一下脸就黑了,怒吼道:“你乱说什么?”

看来对这个女人真不能太温柔,明明一天仙模样,怎么一讲话就是这么的……让人冒黑线。

一听到这吼声,我才感觉上官雨泽恢复正常,可是忽然想起个严重的问题,糟糕,我昨晚一晚没回去,估计小月快疯掉了。

我赶紧穿上鞋子,准备往相府奔去。

上官雨泽一把拦住:“你急急忙忙去哪?今天我们去仙鹊山游玩!”

我跳起来敲了一下这猪头:“玩你个头,我要赶紧回相府,昨晚都没回去,相府的人肯定很着急。”

说完就要朝外冲去。

上官雨泽还是不移开尊臂,把我圈在了胸前,低头紧盯着我说道:“你到底是相府什么人?”

如何靠近上官雨泽,一股竹香味伴随着男性气息从他身上传来,让我不由红了脸,他祖母的,都什么紧急时刻了,红P啊!该怎么忽悠眼前的笨蛋?赶紧脱身呢?眼睛转了转。

“其实我是相府小姐的远方表哥,因为近期表妹要与三王爷成婚,所以我随家父家母一道来贺喜,小住几日。”

看着眼前还在沉思的人,我嚷嚷道:“哎呀!我要赶紧回去了,不然我的小丫鬟会急死去的。”

看着眼前着急的人儿,上官雨泽只得一把抱起佳人,朝相府方向飞奔而去。

KAO,我绝对相信上官雨泽今天中邪了。

平常都是把我当棉被夹在腰间的人,今日居然抱起我,把我当成一个人,抱我也。

一路上,我望着英俊非凡的上官雨泽,实在接受不了自己从棉被到人的转换。

正文第十五回宿醉(二)

一到相府后门,左凡儿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向院内冲去,双腿划了十几下,还在原地打转。

回头才发现一只胳膊又被某厮给扯住了。

左凡儿急得小宇宙要爆发了:“上官雨泽,你干嘛?快放开我!”

某厮无动于衷,双手扶正左凡儿的身体,面向他,整了整左凡儿的衣裳,顺了顺她的头发,擦了擦左丝竹额头着急的汗水,温柔的说到:“丝儿,以后要叫我泽!”

看他这动作,外加这吓死人不偿命的一句话。

“啥?丝儿?泽?”

左凡儿抬头看了看太阳,确定还是从东方升起。

转头又看了看眼前的人,难道上官雨泽也被人灵魂入侵,还是个同性恋入侵?

“恩,你先叫一句,不然不让你回去。”上官雨泽一脸万分确定,外加万分期待的表情。

看着近在咫尺的后门,不得不屈服在恶势力下,左凡儿万分恶心的喊了句:“泽!”

全身抖三抖,就赶紧跑进了院子,上官雨泽含笑看着逃进院子的人儿。

呆望几秒后,转头,上官雨泽冷下脸来,一挥手,一青衣男子跃到上官雨泽身侧。

“何事?”异常冷漠的问话。

“禀少主,庄主已到京城,现在荷苑,希望您过去,”青衣男子恭谨的回复。

上官雨泽皱了皱眉头:“告诉庄主,明晚我会回去。”

又是一挥手,青衣男子象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了。

一回到院子,果然就看到,小月在墙角转悠,急得快上吊的样子。

左凡儿赶紧走了过去,小月一看到她,就扑了过来,哇哇大哭起来。

看来真吓得不清,左凡儿也很愧疚,在这个封建社会,她这个皇帝赐婚的相府小姐如果真出了点什么问题,小月这个贴身丫鬟估计就没活路了。

看着小月,左凡儿无奈的叹了口气:“哎!”

一整日下来小月就像牛皮糖一样跟着左凡儿,去个毛厕她都要蹲点守侯,看她这架势,估计是要守左凡儿守到三日后大婚。

正文第十六回仙鹊山(一)

可明日和上官雨泽的仙鹊山之行,左凡儿还是打定主意要去的,游山是其次,重点是左凡儿希望在大婚前,向上官雨泽坦白自己的真实身份。

翌日,阳光明媚,大地回暖,实在是出行的好日子,在树上那群鸡叫外加小月的再三嘱咐声中,左凡儿再次溜出了相府,和上官雨泽开始朝仙鹊山行进。

传闻百年前,有对相爱的男女,因父母不同意婚事,逼得这对有情人殉情此山,有位仙子感动这两人生死相随的爱情,下凡来到此山,种下了一棵姻缘树,此树甚是奇特,一树的叶子,形状却各不相同,在树的周围,常年可以听到喜鹊鸣叫,传说,如果一对有情人到此处虔诚朝拜,同听喜鹊鸣,将会成就一段好姻缘,更甚者,如果男女双方能有缘找到两片相同形状的叶子,执手将叶子合二为一,将可在月老那定下三生姻缘。

仙鹊山,也就因这姻缘树和那鸣叫的喜鹊而得名,在这南昭国世人皆知此山,而年轻男女一旦相爱,肯定是必来此树朝拜。

左凡儿却并不知道这样的传说,可即使知道,估计以左凡儿这21世纪的新人类思维,也只当个传说听听。

但上官雨泽却是万分期待今日这仙鹊山之行,同拜姻缘树,共听喜鹊鸣。原来自己一直逃避成亲,是在等待眼前的佳人。

一路走来,满山的翠绿新芽,配上初露头角的那一点红,偶尔的春风抚面,实在让人神清气爽。可一想到两日后的大婚,左凡儿却怎么也爽不起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向满脸喜色的上官雨泽说出:“我将离去,后会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