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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他凭什么生气?该生气的是她。

无名的闷火腾腾上升,聂梅贞不假思索,抬头连衣裳一起,狠狠地咬住甄崇望肩膀。

甄崇望任她咬着,过了好半晌,方徐徐开口:“我方才上山时,发现一物炖汤给你补身体甚好。”

聂梅贞不理他,把脸侧到一边,强烈地无视他。

甄崇望慢条斯理继续道:“梅贞,你看看那边,那只鸽子炖汤喝,是不是恰好?”

鸽子!聂梅贞打了一个寒颤。

聂梅贞不敢转头去看,脑海子里一千个一万个愤怒的理由都变得理不直气不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逮到那只捎画像的信鸽了!

抬起聂梅贞的下颔,逼着她正眼看向自己,甄崇望幽深的双眸无比锐利。“把我的样子广为流传,引人肖想,不是你想要达到的目的吗?怎么?与别的女人一起喊我樵郎委屈了?”

聂梅贞面色发白,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谁想到你不止不烦恼,还乐在其中。

甄崇望松了她的下颔,粗糙的手指在她颈项上游移,慢腾腾解着她的衣裳。

聂梅贞再次红了脸,忍了又忍,半晌,忍不住道:“你瞒了我那么久?害我痛苦纠结,怎么怨得我报复你?”

“我瞒了你很久?瞒什么?”甄崇望一脸稀奇。

“还装!”聂梅贞生气,粉拳捶了过去,“第一次到我家提亲时,怎么不说出你的本名?名字变了,模样也变了……”想到那些日子自己的痛苦,一次一次盼着儿时那人来提亲,来的却是别人。想着婚后未明真相时与他床第寝席间的纠结,聂梅贞是真的打,越打越用力。

“你没有忘记我?驻在你心中那个人是我自己?”甄崇望沉沉地笑了起来。笑声中,他深邃的眸眼晶亮无比,往日阴鹜眼神变得明澈,带着一股难以形容地快乐欢愉。

笑了许久后,甄崇望狠狠地扯掉聂梅贞的裤子,蛮横地撞了进去,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粗话,敲了自己额头一记,粗声道:“我小心翼翼忍了那么久,合着是自己虐自己。”

他挨骂被打不止不生气,还喜得发癫,聂梅贞住了手,好奇地抬起眼看他。

“明日我带你进京城。”甄崇望内心默默流泪。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聂梅贞脸上来回移动,比划着她嘴唇的轮廓,摸摩着爱入骨髓的眉眼,甄崇望带着哭诉的腔调道:“我带你去问问岳父大人,我第一次上县衙求亲,拜贴和礼单上,写的都是我的本名,我怎么知道,你根本不知求亲的是我。”

甄崇望委屈地控诉着,平素话很短很少的人,变成了话唠子,沉暗的声音也变了,清澈如流泉,悠扬动听,又充满磁性。

“你终日不出门,我要见你一面都不能,那时冒着曝露身份的危险写了真名去求亲,还担惊受怕来着。”

轰轰炸雷连声,一个接着一个,劈得聂梅贞整个脑袋晕晕沉沉。

竟是如此!

他扁着嘴看她,像受尽委屈的孩子,可行为却一点不像小孩,底下ying物冲撞蛮横而凶狠。

聂梅贞嘴唇蠕动着,整个人没了力气,软软地任由甄崇望整弄。

“喊声樵郎。”甄崇望换了一张脸似的,眉眼温柔之极,声音更是柔得滴出水。

“我不要和别的女人喊一样。”聂梅贞眼眸泪光点点,带着一丝委屈,带着一丝不满,还有微细的媚意。

聂崇望听得她软腻的撒娇,心中甜蜜无比。对上聂梅贞流转的眼眸,不由咽了一下口水,扮不下恶狼,嗤声笑道:“那就喊樵哥。”

哥呀妹呀的不是更羞人,聂梅贞扭头不理他,甄崇望抗议,停了下来不轰炸袭击,让自己涨得chu大的一物停住。

没有击打摧残,难以形容的渴-望充斥着心田。聂梅贞又恼又怒,羞涩地想道:太可恶了,居然对人家耍这种手段,下回,一定不给你进去。”

她在心中恨恨冲着甄崇望磨牙,做了那么久夫妻,一些手段不用学,也门儿清楚。

不动是吧?我就让你不想动也得动。

聂梅贞叫道:“起来,我不要了。”手里推搡,下面在身体扭动的掩护下,不动声色地收缩吸咬甄崇望那根rougun。

甄崇望不止不下来,还往里顶了顶,聂梅贞暗喜,可他也只顶得更深,压得更紧,再无其他动作。

还能忍是吧?她就让他忍不住。聂梅贞shenti扭动的幅度更大。

许久,甄崇望尚且还能忍,聂梅贞敏gan的下面已先自忍不住了,红着眼看向甄崇望时,却发现他口角噙笑。

敢情他是故意的,老鹰捉小鸡一般戏弄自己!

明白过来的聂梅贞,被铺天盖地的羞恼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