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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适合你。”

我挑眉看她,她说:“孤立无援、孤军奋战。”

我瞪她一眼:“我最讨厌不会数数的人,你滚远一点。”

她叹一声:“其实你也不要太伤心,我刚刚看网上的新闻,发现还有一部分言论是在指责纪铭臣的,至少这说明了照片不是他放出来的。再说圈子里本来就这样,不过是一阵风的事,很快就掀过去了。过两天姐给你找个好男人,保证你完美新生!”

事情哪里会很快过去?

只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第二天所有的报纸都把我们的照片登了出来,安安抱着一摞纸扔到我床上,“老娘大清早起来去给买早饭,你就这么清闲的窝在床上睡大觉?!”

“不睡觉干什么?赶通告吗?”我迷迷糊糊的蒙上被子继续睡,天知道我昨天数了多少个水饺才睡着了。

安安锲而不舍的扒拉我:“你起来看看今天的新闻啊,你这么睡着也不是个事,要不你去找找纪铭臣?杨若怡那事,杨家和纪家都挡的漂亮,你去找他帮帮忙?”

我被她扒拉的起床气也冒了上来,掀开被子瞪她:“找什么纪铭臣?!我认识这个人吗?非要让他亲口告诉我我就是做了小三犯了贱,我才能认清自己有多卑微是不是?”

安安显然被我突然冒出来的火烧愣了,她顿了顿才噗嗤一声笑出来,“芦苇,我跟你这么长时间,还是难得看你发一回脾气呢!你以前被多少人纠缠都只是一味的犯二装傻,今天这是怎么了?纪铭臣到底是有多大能耐让你暴躁成这样?”

她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瞪她半晌,又一把蒙上了被子,嗡嗡吱吱的对她说:“安安你再这样气我,我真会忍不住哭的,我就剩你一个人了,你就顺着我让我睡会儿吧。”

屋子里静了静,良久安安似乎叹了一声:“芦苇,你知不知道你选了一条最难走的路走?我觉得回头是岸这句话说得很好,你有时间琢磨一下吧!我刚才也就是随便说说,别说救你了,纪铭臣现在估计也是□乏术、自身难保了,你看看财经版块的新闻就知道了。我去熬粥,再给你一个小时,起不来老娘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我当然不会哭,除了演戏,我已经很久没哭过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事值得我哭上一哭。

安安说的对,纪铭臣自己可能也自身难保了。

娱乐版块到处都是我和纪铭臣的照片,我几乎已经成了众矢之的。无论是仇富的还是自诩道德高尚的,各种批评全都铺天盖地的向我扔了过来。

只有看财经版块,才会让人觉得舒心一点。总算不是我一个人在遭批判。

纪氏的股价从昨天下午起就一跌再跌,今天早上一开盘就直接跌停了。罪魁祸首当然是私生活不检点的纪氏太子爷。

我一个小明星的照片不仅占据了所有娱乐版块的头条,连财经处都有涉及,弄得人总有一种要红的感觉。

但是财经这边说的就更加犀利一点,批判我的话很少,几乎全都是在结合杨若怡和我的事情来证明,纪铭臣这个纪氏继承人有多么的名声狼藉,富二代、不靠谱、没下限。

庞大的纪氏交给这样一个人打理,必然是前途堪忧。

不得不说,我看的很欢乐。

我是见过纪铭臣勤奋工作的样子的,有时候他忙起来,我也体会过晚上一个人睡,早上一个人起的感觉,而且我还曾一度纳闷过,既然他都忙成那样了,干嘛还每天都跑我?pgt;

嵌去,我做的饭真的很好吃是不是?pgt;

如今他被人或多或少的冤枉,我不禁有点幸灾乐祸。

舆论的力量是嚣张又是伟大的。我享受了它的嚣张,纪铭臣没能逃过它的伟大。

当这件事的涉及面广阔到股民们被套牢的没钱买饭时,再滔天的权势也不能遮挡丑陋了。尤其是在财经远远比娱乐严肃的情况下,这些新闻纪铭臣遮不掉、挡不住,只能盯着市场销售、忙的焦头烂额。

还有一条新闻的标题是:收购还是反收购?知名品牌应该被什么样人的领导?

文章里讲了纪氏最近一直有意收购‘好趣’,本来作为知名品牌的食品公司就是不可动摇的,纪氏此次举措已属下策,如今又曝出纪铭臣的糜烂私生活,纪氏声誉大损,收购几成儿戏。倘若吴氏反击,最后被收购的可能会是纪氏品牌。

我又翻了翻其他报纸,很多都提到了这件事。

收购‘好趣’,怎么我一直没听纪铭臣提过?如果他都要收购它了,为什么还不让我代言广告?

还是说我签合约在前,他发怒要收购在后?我这样想会不会显得我有些自恋?

作者有话要说:唔……晚点我会放下一章,表急,下一章某个富二代、不靠谱、没下限的人就要出场鸟~~

在这个很多棍儿的节日里,有人每逢佳节倍思‘亲’、还有人倍思春,你们有木有倍思我啊??

第二十七章包养

最后出手救我的是袁园。

我给她打电话问候袁伟良的情况,她说不太好。想着这两天狗仔们找不到我人,消停了不少,我就把自己捂了捂摸到医院里去看袁伟良了。

直到我解了围巾,摘了安安的假发,袁园才认出我来,“你至于弄成这个样子吗?”

我很无奈:“我已经被扒了一层衣服,不想再被逮住扒掉一层皮啊!”

大概我这种冒险探病的真挚打动了袁园,临走的时候,她把我叫到会客厅里,犹豫了一下说:“我做编剧这些年,媒体朋友认识了不少,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把事情挽回一些。”

我震惊的睁大眼睛看她:“这样……这样不好吧?”

像我现在的状况,除了安安几乎没人愿意再靠近我一步了,今天来袁伟良这里之前,我还在犹豫,担心我这样既没了后台也没了名声的人会被袁家鄙视不屑的一文不值,没想到袁园竟然会提出帮我。

这样幕后操作的事,一旦被泄露出去,袁园会一并受到谴责,而她一向是个好编剧。

她拉住我手腕摸了摸,那里还有几道浅浅的痕迹,她情绪难辨的微微笑了一下,“我之前连累你都还没来得及说抱歉,这次当然是应该的,你有什么好惊讶的?”

大概见我眼里迸射出来的光芒太过耀眼,她又压了压嘴角说:“丑话说在前头啊,我不保证你被扒掉的衣服能全部穿回来,唯一能确定的是可以让你继续在演艺圈里待下去,让大家看到你的演技。”

我想起她当初在这间屋子里说过的话来,一时也忍不住抱了抱她:“你肯把我当朋友,我很开心。”

不得不说,袁园这么多年的圈子没有白混,第二天媒体的风向就几乎全部转了。

虽然措辞都有些模糊,但隐约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