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拉人入股(1)

第五章 拉人入股(1)

下午时分,李恪正在无聊的坐在门口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的树枝。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身边的人除了云儿以外,其余的人都不熟悉。一看到自己便忙不迭地行礼,说话时也是异常的小心翼翼。叫了几个人之后,便不再去搭理他们。现在他非常的后悔,为什么要答应云儿,让李平陪着她去张罗明日出行的事宜。这小子一看就是个机灵鬼,有他陪着肯定比自己在这里闲得浑身生蛆要好。

长时间跪坐在蒲垫上边,两条腿微微有些发麻。在用手捶打双腿时猛然间想起,应该打几把椅子。于是叫来一个下人,吩咐他去给自己找个好点的木匠来。下人应了一声匆匆的离去。诺大的房间内又剩下了他自己,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不由得叹了口气:唉,原来当王爷也不好玩,一个人要守着这么大的一所房子。幸好不用自己打扫,不然光是每天打扫也要累个半死。

站起身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不经意间来到了练武厅。随手从兵器架上捡起一把唐刀,拿在手中舞了几下。想不到这个李恪还真是刻苦,居然在这上面下过真功夫,兵器一旦握在手中,脑海中立刻便浮现出一整套的招式,舞起来还真是想那么回事。很快的便失去了兴趣,把唐刀放回兵器架,再次漫无目的的闲逛。

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一处毫无印象的庭院。这个李恪还真是够懒的!自己的家居然有没有到过的地方!站在院门口,冲着院内喊了一句,院内很快的跑出一位身材略感丰满的妇人,但看清来人时连忙上前行礼。当她问起李恪为何想起到这厨房来的时候,他这才反应过来:难怪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一个堂堂的蜀王千岁,怎么会来这种地方。随便应了两句,刚想走的时候,忽然间想起中午所吃的饭来。虽说做得很是精致,但是太过于清淡,非常不符合自己的口味。虽说辣椒是后世才有欧洲传入中国的,但是酱油却是地道的中国原产,好像汉代以前便已经有了。谁知问过之后,对方一脸茫然,似乎从未听说过酱油是何物。想来又是叫法不一样,无奈之余只好耐下性子,仔细的形容酱油是何物。这一回对方算是听明白了,说道:“原来殿下说的是豉油啊。咱们这里确实有,不过今天做饭之时,有宫中的人监督,他们说陛下不喜,不让在菜中放豉油。”

李恪叮嘱她,今后做饭当以浓重口味为主后,离开了这里。正在不紧不慢地往回溜达,派出去找木匠的下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汇报,木匠已经到了,正在厅外等候。老木匠见到李恪到了,赶紧上前磕头行礼。李恪此时也已经适应了王爷的身份,所以对此也就不再在意。挥挥手示意他起来,然后直接来到几案前,准备找个笔给木匠画一张草图。一眼扫去,发现案上摆着的都是各种毛笔,根本就不适合画草图。不禁用手掌拍了拍额头:这个该死的朝代,想干点什么都这么不方便!举目向四周望去,想找一个替代品。不经意间看到了一旁的大花瓶中插着一个鸡毛掸子,不由得眼前一亮:“来人去给本王找两根鹅毛去,要最粗的那种。哦,还要拿一把剪刀来。快一点,本王有急用。”下人应了一声,飞快的跑了出去。

鹅毛拿来之前,什么也干不了。李恪索性和这个看起来十分老实忠厚的老木匠闲聊起天来。一开始老木匠还有些紧张,聊了几句之后发现,王爷这个人十分的平易近人,说话也就不想一开始时那样的结结巴巴,除了李恪问到的,还能顺着话题说上几句。

通过聊天立刻了解到,老木匠说起来还不是外人,是他们李家老家的族人。他的儿子李福还是自己府中的管事。原本是被儿子接到身边来享福的,但是做了一辈子木匠的他,乍一闲下来有点不适应,所以李恪府上有点什么事,就都找他帮忙。由于也没有什么太累的活,自己的儿子又是府上的管事,所以他也就不收工钱。这么一来二去的,府中有个木匠活,自然而然的就先想到他。

听他这么一说,李恪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开个家具店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说别的,单说这桌椅板凳对于唐朝人来说就是个新奇玩意儿。这要是长安城里每家都打上一套桌椅……嘿嘿……那也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啊!想到这里便提议两个人合伙开一家家具店,资金、场地以及图纸由自己提供,老木匠负责出力,如果忙不过来还可以雇人,等到挣了钱两个人二一添作五一起分红。老木匠哪敢和王爷一起分钱啊,连忙再三声明:干活可以,每个月拿月钱也可以,分红那是万万不可的。老木匠既然执意不肯,李恪也就顺水推舟应了下来。

正要仔细研究一番具体的操作细节,那个去取鹅毛的下人抱着一只大活鹅跑了回来,让李恪是哭笑不得。从鹅的翅膀上揪下两根羽毛后,吩咐他再把鹅送回去。用剪刀在鹅毛的根部斜着剪了一刀,一支鹅毛笔便做好。

当初在玻璃厂上班的时候,十几年间可算是干遍了所有的部门,设计图纸虽说不是非常精通,但是画个桌椅草图这么简单的活计,还是非常轻松就可以胜任的。

看到李恪只是简单的几笔下去,一把太师椅便跃然纸上,老木匠虽说不知道他画的这是什么物件,但是胜在简单明了,一眼便可以看清楚架构,不禁连连啧啧称奇。原来那个世界的刘子辉,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称赞夸奖过。不由得一阵身体发飘,一口气又画出了八仙桌以及躺椅的草图。在告诉了老木匠具体的尺寸之后,让他打一张桌子,十把太师椅以及一张躺椅。最后又再三叮嘱他,木料一定要用最好的,而且在不改变样式的前提下,尽量做得精致华贵一些,不要怕花钱,不管花多少钱都可以到账房去支取。最后又再三叮嘱,这个物件目前谁都不知道,千万不能把如何制作的方法传出去,否则就挣不到钱了。

老木匠一再保证不会令他失望后,高高兴兴的离开了。李恪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有下人进来禀报有客来访。一边伸懒腰,以便随口问了句是谁来了。下人把腰一挺,背书般的说道:“梁国公二公子房遗爱、莱国成公二公子杜荷、鄂国公小公爷尉迟宝林、夔国公小公爷段瓒、郑国公小公子魏奕、英国公二公子李乐、原国公小公爷史玉柱……”

不等下人报完,李恪便连忙打断他,问道:“简单点说,来了多少人吧?”

“回禀殿下,来了十七八个吧,小的也没有仔细数过。不过据小的观察,平日里经常来的那些个公子少爷们差不多全到了。”

“靠,这帮子臭鱼烂虾们差不多都来了。怎么也没有人请个事假什么的!”李恪暗暗想道。“好了,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前院乱乱哄哄的传来一阵说笑声。离得老远,就听到房遗爱高声呼喊道:“李恪,听说你那晚喝多了摔了一跤,结果在家昏迷了4天,今天中午才醒过来,真的假的啊?是不是害怕了,不敢和我们一起喝酒了吧!哈哈哈哈……”

这个粗坯,可怜他父亲房玄龄是当今文官第一人,却有了他这么个孔武有力的粗坯,真是给他房家丢尽了脸。李恪这个家伙认识谁不好,怎么偏偏就和他相处的这么好呢?!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换上一副笑脸走到门口,双手抱拳说道:“承蒙各位抬爱,前来探望恪。恪不胜感激……”一边说,一边打量眼前的这帮子人,和脑海中的印象一一对上号,以免以后见到了认不出来,闹出笑话。

话还未说完,房遗爱便窜到他的身前,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说道:“留着你这些当着朝中那些个老家伙们去说吧,在我们面前就别来这一套了。”说到这里用手拍了拍他的肩头问道:“你行不行啊?那晚才喝了几杯酒就醉成这样,居然一口气睡了4天之久,害得我们这帮人白白跑来你这里两趟。如果不是今天中午我家老头子回家说你已经醒了,我们还不知道你已经没兄弟们就允许你少喝一杯,是不是啊兄弟们!”

“滚吧你!”李恪抬起右腿,做了个伸腿欲踢的动作,不想房遗爱比猴子还灵活,“噌”的一下窜到了四五步之外。李恪却用手掸了掸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道:“看把你小子吓的,有本事你别跑啊!再说本少爷那天是由于劳累过度,以至于身体欠佳,才让你们钻了空子。下一次喝酒的时候,看我不把你灌得你连你爹都不认识,我就甘拜下风!”

“干吗要等下一次啊,今天难得兄弟们都到了,还不来个一醉方休?”

“休你个头!我明天一早要出趟远门,等我回来以后再说。”

一听李恪说要出门,房遗爱立刻眼前一亮:“去哪儿?我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和我爹娘一起回国一趟老家祭祖外,就再没有出过长安城。你这次出去是公事还是私事?如果是私事的话,就带着我一起去吧!”

其余的人听房遗爱这么一说,不由得也心里为之一动。这长安城虽大,却也早就玩腻了,如果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出去见见世面,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于是纷纷表示要和他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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