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无法忽视的思念

拉着女人进了房,关上门,尧光什么都没说,直接开始脱女人身上的衣服。他没有问她的名字,他不需要。没有经过任何的爱抚,他将女人压在墙上,由背后直接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的不知怜香惜玉,女人在他进入的瞬间爆发出了一声尖叫。她是真的感到了疼痛。在她适应之前,尧光已经开始抽动。她只能转过头,挤出一句话:“请、请不要这样……很痛……求求你……不要……”

看着她紧皱着眉、噙着泪的侧脸,时雨的脸再次浮现在他的脑中。在他侵犯时雨时,不论她感到怎样的痛,她从来没有“求”过他。虽然之前他也都是粗暴地对待着所有他指名的公关,但是第一次,他想起了她的脸。

是因为两人的感觉,有些相像吗?

仔细看,其实是完全不同的人。但是他还是会无可避免地想起那张脸。

“啊……不行……”眼前的女人的声音已经从原来的饱含痛苦变为掺杂着一些其他的感觉。原本乾燥的下体也感到了些许的润滑。

尧光突然觉得有些恍惚。在抱着时雨的时候,她从没表现出任何快感。自然,她也从没有感受过任何的快感。他只是单方面地夺取,而时雨只是承受那些他强加于她的东西罢了。

尧光不由地感到了些许厌倦。他加速了他的动作,很快就释放在了女人的身体里。接着,他整理好衣服,丢下还坐在地上喘息着的女人,离开了房间。

他要去的地方只有一个。他本以为他会找不到,但是没有想到,在他找到职员询问之前,他就找到了时雨的个舱。他敲了敲门。

片刻之后,门开了。开门的,是那时他叫来的那个护士。

那个护士见到尧光,正想向他问好,却被尧光制止。在尧光无声的示意下,她轻轻地走出了房门,并将随身携带的房卡交给了尧光。

尧光走进个舱,关上了舱门。

时雨并没有回头。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面朝外面的椅子上,一脸恬静。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时雨就养成了发呆的习惯。因为无事可做,时雨总会将椅子面朝外面放着,然后坐在上面。她就这样坐着。她知道,除去了那个阻隔,她就能够看到外面。她常常坐在那里,想像着外面的天气。然后,她的思绪就能够飘得很远。回过神来,发现时针已经走了好几格了。

偶尔,负责她的起居饮食的钱护士会叫她,让她的思绪回到这里。但是这次,她却听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声音。

“喂。”

虽然只有短短一个音节,但是她还是能够分辨出来,这是尧光的声音。是幻觉吗?大概吧。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听到他的声音。不是明明就已经下定决心,这次要彻底摆脱他了吗?为什么,竟会在这时听到他的声音?

“喂!”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为清晰,似乎就在耳边。

时雨一惊,在她作出反应之前,她就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抓住。接着,她就被拉了起来。在她眼前的,确确实实、就是尧光。

为什么?

怎么会……

尧光的眼神中满是灼热以及狂躁。因为无法再面对他的眼神,时雨别过了头。

隔了整整一个半月,尧光再次看到了时雨。现在的时雨和他最后看到的她有着巨大的差别。她的脸色不是那时那样的、因为严重失血而导致的青白,而是健康的白里透红。那时候的她因为拒绝进食,所以消瘦了不少。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看到出现在眼前的自己,时雨的眼神中满是惊讶,而后又出现了抗拒的神色。她侧过了头,不愿多看自己一眼。看到这样的他,原本就很是浮躁的尧光的心里不由得更为暴躁。他抬起了时雨的下巴,逼着她抬起了脸。

但是,时雨只是闭着眼。睫毛不住地颤抖着。

她在、害怕吗?

她也有资格害怕?!

尧光再次把她扔到床上,毫不犹豫地撕去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布料被扯开的刺耳声音在显得有些空旷的地方更加明显,深深刺痛人的鼓膜。撕破的衣服被尧光随意丢在一边。他凝视着时雨的胴体。她身上的皮肤已经恢复了白皙,但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到淡淡的印子。是他留下的印子。

时雨拚命地挣扎着,不断地叫着让他住手。尧光自然不予理会。他只是压住她的身体,用单手束缚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抓起她的一只大腿,而后腰部向前趋近,直接进入了时雨的身体。

灼热的乾燥感、以及狭窄的压迫感。

一切,都是他熟悉的感觉。这让他欲罢不能的感觉。在进入时雨的一瞬,她爆发了痛呼。虽然她努力压低了声音,但是这声满是痛苦的呼喊迴荡在房中。这声痛呼,更加激起了尧光内心的征服欲。他感受着,然后更为迅猛深入地刺入。身下的身体的挣扎,更加深刻地刺激着他的感官。无法抑制的痛呼从她的吼间发出。

因为这一个半月的时间都没有被尧光抱过,时雨的身体已经退回了最初始的状态。她的身体再次变得敏感,这说明,她承受着更大的痛苦,如同那时她第一次被侵犯时一般。她无法完全找到别的方法发洩她的痛苦,也不愿意叫出声音来。但若不张开嘴,她就喘不过气来。她只能张开嘴,痛呼也自此漏出。

她无法判断过了多久。当她感到背部被浇上了灼热的液体时,她感到自己竟然在心里鬆了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

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释放后,尧光喘息着。讽刺的是,只有这时,他才觉得自己的慾望真正得到了释放。他鬆开了手。时雨的两只手无力地掉在了床上。意识到了什么的尧光翻过时雨的身体,却见她闭着双眼,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突然觉得害怕,赶快把手放在她的鼻子下,感受到她平稳的呼吸后,他呼了口气,收回了手。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没有想到,只是这样,就让她昏了过去。他轻轻地抚上她的脸,揩去她额上的冷汗。时雨微微晃了一下脑袋,发出了一小声叹息,然后她开口,轻声唤了一个名字。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尧光的动作一下僵住。他确定他没有听错,由时雨嘴里道出的只有两个音节。据他所知,符合这两个音节的只有一个男人。

“经炜。”

任经炜。任家的独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尧光扶住额,轻声地开始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他一直无法理解,为何时雨会选择抛弃他,从各方面看来都前途似锦的夏家二少,原来是因为那个男人。不过,那个男人看起来也不怎么看重时雨。他在任经炜的船里捅了那么大的娄子,他也没有出面。看来,对他而言,时雨也只是他的一枚棋子罢了。拿到了需要的资料,他就不需要她了。

那么说,她其实也是个、

傻子。

当时雨醒来时,在她眼前的,是另一个熟悉的地方。让她的心一瞬间变寒的地方。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乾净,一如既往的冰冷,即便自己身上裹着一条毯子。凉意透过毯子爬上了自己的全身,使得她的皮肤上浮起了点点颗粒。在毯子下面的她,还是一丝不挂。而她的左手上,再次被铐上了手铐。银质的手铐下,可以看到她在自己的手上刻下的印记。

她再一次、被禁锢在了这间浴室的水池旁。

门被打开,尧光走了进来,身上仅披着浴袍。“你终于醒了。”他扬起了嘴角。这个笑容,让时雨觉得那样陌生。她的视线向下,发现尧光的手上拿着一只装有液体的注射器。

看着反射着银光的针头,时雨感到害怕。她挣扎着,禁锢着左腕的手铐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碰撞水管的声音。即便知道无法挣脱,时雨还是尝试着想要拉开被锁住的手铐。“放我出去!”她盯着尧光,压低声音道。

尧光只是扬着嘴角,自上而下俯视着时雨无用的挣扎。

“夏尧光!”第一次,时雨如此大声地喊道。而且,她喊的是尧光的名字。他的全名。

见到时雨如此激烈的反应,尧光略微一怔,而后不觉怒起。他向前一步,举起左手,一巴掌善在时雨的脸上。他的手上,火辣辣地疼。他知道,时雨的脸上更疼。很快,就现出了红红的印子,还能隐约看出手掌的样子。

“我不会放你走的!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放你走的!”他抓起时雨的右手,牢牢抓住,让时雨没有办法抽回她的手。而后,他微微推了推针筒,排出空气后,将剩余的液体推入时雨的体内。

而后,尧光将空了的针筒扔到一边。针筒微微弹了一下,而后滚到了一边。

“我会让你没有办法离开我。让你的身体没有办法离开我。”